夏作完全不管不顧,自行其是。你彆說夏作這樣的嚴格要求,嚴厲處罰效果顯著。學堂老師負責任多了。學生們包括學生們的家長,紛紛表示對華陽學宮文學科夏副科長的支持!
穆華有次在公開場合說“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庸師豈不誤人子弟呼!”
針對夏作的怨言煙消雲散。不見一點痕跡!
而穆華說的這一句話的前半段,被我們華陽學宮文學科的夏副科長,直接製成大量掛匾,掛在學堂的顯眼處。甚至下雨天接送孩子的家長們都能看到!有的家長不識字,一問,掛的是啥?有識字的就說。穆師說老師就是傳授道理,教授知識,解答疑惑的。哦!這個意思這麼簡單明了,真的是穆師說的?識字的賣弄道,你知道個屁?穆師說,大道至簡!越是真理越簡單!越是搞得複雜難懂的東西,越是歪理邪說!
不識字的人深有體會的點點頭說,對啊!我懂了就不好騙了嘛!比如說,上繳的時候,村長說要交三成,多簡單,我就懂了,一千斤交三百斤嘛!你非要說十分之幾的,我就不懂了!識字的撇撇嘴說,你個文盲睜眼瞎!彆和我說話!
穆華在靈能大陸這邊閒了下來,又到能慧禪寺那個小房間收了一些木料,又跑到趙村倉庫收了一千袋麥粉。消失。
靈能商貿倉庫角落,穆華現身。把木料和麥粉放出來。拿著兩袋,走進辦公室拿出手機看看電量,充電。然後又泡了一杯茶。靠在老板椅上說不出的輕鬆愜意!放空自己的腦子。什麼也不想!
叮鈴鈴的手機鈴聲打破了美妙的靜謐!穆華回過神來,歎了一口氣。拿起手機上顯示的號碼,是章雲的。趕緊接通章雲焦急的聲音傳出“老公你在哪?千萬彆回來!”
穆華詫異的說“乾嘛?什麼情況?”
章雲說“老公你還記得吃飯那天的那個錢少爺嘛?”
穆華說“什麼錢少爺?李少爺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章雲說“哎呀!就是那個錢少爺把你告了,說你把他弄傷了,找了好多醫生治不好。”
穆華明知故問”你說那個什麼錢少爺受傷了?我打的?我怎麼不知道?”
章雲說“是啊!就是那個打了寶寶的錢少爺,非要說你把他弄傷了。昨天下午警察同誌來找你了解情況了嘛!”
穆華有所感應故意說“彆理那個神經病,我快要回家了,你聯係老侯晚上兩家人還在老地方吃個飯。”
章雲說“老公啊!警察都找你了,你還有心思吃飯?我看你還是躲躲吧!”
穆華輕鬆的說”老婆你不要瞎說!我為什麼不能回家?那個打小孩子的變態,就是一個神經病啊!說的話隻有腦殘才會信!說我打他,我就打了?那我要說他殺人了,警察就把他槍斃了?”
一間豪華的辦公室,裡麵的休息室有三個人坐在沙發上,中間坐著一個五六十歲,微胖。穿著一套定製的西服。
一看就是一個老板!旁邊的是一個雖然穿著便衣,就是掩蓋不了警察氣質的中年男人,一個秘書模樣的年輕人正在擺弄一些電子設備,聽到竊聽器傳來的聲音,老板臉色鐵青,怒氣衝衝的說“特麼的活得不耐煩了,竟然膽敢這樣說我的兒子!”轉過頭對中年男子說“苗局啊!把他抓起來,關進去再說!”
這個苗局為難的說”怎麼抓?沒有證據啊?抓進來容易,怎麼放出去呢?難道說抓錯了?嗯?”
錢老板愣住了!
苗局又說“通過這個對話,說明錢少爺的事情與這個人沒有關係啊!還是想辦法給他找個好醫生吧!”
錢老板生氣的說“怎麼沒有關係!我兒子說就是他乾的!”
苗局的聲音冷了冷說“錢總!你兒子什麼樣你不知道?什麼時候靠譜過?”
錢老板臉色垮了下來,說“苗局啊!我找了多少大醫院,多少大專家,都檢查不出來一個結果嘛!檢查報告單顯示一切正常!隻是皮下毛細血管破裂。可是我兒子疼得要死要活的,我這心裡難受哇!”
苗局遲疑的說“難道是神經方麵的問題,要麼到海城神經專科醫院看看,要麼找老中醫看看。先就這樣吧!有事再聯係我。”
錢老板心裡生氣極了,尼瑪的平時拿好處稱兄道弟。遇到屁大點事就撤退!你特麼的言下之意,就是沒事就不要聯係你了唄!狗日地真不靠譜!
表麵上說“好吧!苗局。先聽你的!先把兒子的病看好再說!”
說罷起身送苗局離開。回過頭對青年男人說“繼續竊聽幾天。看看有沒有收獲!”
接下來風平浪靜,聽說那個錢少爺被他爹送到外麵求醫去了。穆華估計靈能大陸那邊的秋糧快要收獲了,就想過去看看。可是又一想,那邊有唯靜禪師掌舵,四女輔佐,兩係弟子們都是骨乾,董老先生查漏補缺。還有夏作這個鰱魚在虎視眈眈。翻不了天!另外剛剛回家沒有三天,還是陪陪老婆孩子吧!另外穆華也想在網上看看,歐洲的國家發展脈絡。為什麼不看中國的曆代王朝興衰?因為穆華以往看過的二十四史隻告訴穆華四個字,就是治亂循環!在中國周邊沒有強大的敵人,唯一有威脅的隻有北方的遊牧民族。可是被犬儒們蔑稱為胡人的北方遊牧民族各方麵明顯落後,隻有中原王朝遇到天災人禍虛弱的時候,北方遊牧民族才敢撲上來咬一口。從秦漢以來多少北方遊牧民族不見了蹤影?孟子說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恒亡!然後知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