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寧市,一道人影從傳送陣飛出,一眨眼就不見了。
輪班的守衛嚇了一跳,此時正是晚上,他們不確定是不是有臟東西。
"你看到了什麼嗎?"
"有嗎?是貓吧。"
"或許吧,我好像看到了影子飛過去了。”
"你沒看那傳送陣剛剛有動靜嗎?會不會是什麼高手來了?"
"那我們通知上麵?"
"呃,流程太多了,我什麼都沒看到。"
“……我也是。”
二人默契的聊起了隔壁商鋪的漂亮女老板。
張一嘉一刻都沒耽誤,幾分鐘連轉七八個傳送,到了這裡,展開黑暗之翼飛去夏苗苗的家。
深夜湘寧的郊外,有一些燈火闌珊,非常安靜。
夏苗苗家裡還有燈光亮著,張一嘉聞到了消毒水味,藥味,治療技能的波動。
那間亮著光的房間裡,夏苗苗正躺在治療法術床上。
儘管這張床有微型治療法陣,可以不斷治療,但她依然非常虛弱。
她的父母一直守在身邊,兩人都是生活職業,幸好生活穩定,有技能,有穩定收入。
本來他們家的夏苗苗成了戰鬥職業,也是很出彩的事情。
但誰知道一次任務能讓整個家庭陷入這種困境……
張一嘉敲了敲門,“夏苗苗,我來看你了。”
一位憔悴的婦女疑惑地開門。
"你是夏苗苗的同學嗎?"婦女正是夏苗苗的母親,她並沒有見過張一嘉。
張一嘉解釋道,"阿姨你好,我是夏苗苗的中學同學,剛剛才知道她出了事,我來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夏苗苗母親哦地一聲,麻木的請張一嘉進屋,"我家苗苗朋友不多,同學來看她的也有一點,你叫什麼名字?”
張一嘉心情也有些沉重,“阿姨,我叫張一嘉,我認識神級醫師。”
一個好好的女兒變成這樣,誰也會失去希望。
房間內,張一嘉和夏苗苗父親問了好。
這個中年人白了頭,一臉滄桑,對他點了點頭。
張一嘉看到了夏苗苗蒼白的麵孔。
眼睛緊閉,眉頭緊鎖,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她的雙腿枯萎,雙手枯瘦如柴,臉皮毫無血色,就吊著一口氣,還沒有死。
聽到張一嘉來到,她眼皮動了動,明顯有些緊張。
他強撐著睜開眼睛,努力擠出一抹微笑,"你怎麼會來,不好意思,讓你看到這樣子。"
在張一嘉麵前,夏苗苗依然想呈現自己最好的一麵。
張一嘉看到昔日的同學變成這樣,心頭不好受,一陣鼻酸。
"怎麼不托人聯係我?"張一嘉想不明白。
他知道,夏苗苗要找自己,有很多辦法。
可她就是沒有這麼做。
要麼就是不想麻煩自己,要麼就是覺得自己也幫不了什麼。
夏苗苗用了很大力氣說話,"找你也是白費力氣。"
張一嘉搖頭道,"你是不想我看到你現在的樣子,對吧,我能治好你,你信嗎?"
夏苗苗額頭都是汗,"學院80多級的醫師已經下了結論,我這個沒救了,神級醫師也不一定有辦法。"
張一嘉安慰道,"80多級的醫師治不好,不代表我治不好。"
"他們對你的診斷是怎麼回事,毒?蠱?還是什麼?”
夏苗苗難受道,"他們沒有得出結論。"
沒有結論?
湘寧學院,80多級的醫師竟然搞不清病症。
難怪夏苗苗放棄了,當醫生宣布無解的時候,作為病人該有多麼絕望。
根據夏苗苗父親的補充,夏苗苗當時出事的那次任務,出事的是一個山洞。
夏苗苗的一個隊友先掉進了一個黑乎乎的水坑。
她本能地去拉那個隊友,然後她被拉了下去,那個人也沒救上來。
"苗苗當時落入水坑後,因為會遊泳,努力爬了上來。"
"那個水坑應該有問題,苗苗上來後,手腳當時就開始麻木。"
"等從試煉出來後,已經開始萎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