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有些受不住了,徐吾軾退開,親了親她微濕的眼尾,又在她唇上輕輕啄吻。
他將她托抱起來,蹭了蹭她臉頰,聲音帶著吻後的啞,“聲聲,你好好親。”
禹箏抬起沒什麼力氣的手捂著他嘴,聲音微軟,“不要說話。”
他怎麼一點都不害羞的。
徐吾軾握住她手指,親了親她唇角,“不說話,那再親親。”
禹箏眨了眨眼,親在他臉上,隨後趴在他肩頭,“回去了。”
看到他耳尖的紅色,禹箏側頭又親了他一下,原來他也不是不會害羞。
“好。”
徐吾軾揉了揉她腦袋,抱著她一步步走下冰雲梯,身上暈開淺淺的靈光,將雪花隔絕在外。
等那股害羞勁退去後,禹箏戳了戳他肩膀,“徐吾憑之,你要不要去我的院子看看?”
“要。”
到了禹家大門前,徐吾軾將她放下來,給她理了理衣服,與她一同進去。
“徐吾憑之,在我家你怎麼比我還自在啊。”禹箏看向他,道。
“裝的。”在她父母麵前,不能表現緊張。
“那你裝的還挺像。”
旁邊有弟子經過,朝禹箏行了禮,目光悄悄落到她旁邊的徐吾軾身上。
禹箏朝他們微微頷首,牽過徐吾軾的手。
徐吾軾嘴角微微提起,與她十指相扣。
等他們走過後,兩名弟子對視一眼,臉上皆是激動與八卦,隨後心有靈犀地飛速跑去了弟子院。
禹箏回頭看了眼,“徐吾憑之,待會兒禹家的弟子們都會知道你是我的心上人了,高興嗎?”
“高興,極高興。”與她交握的手指微微收緊。
進了院中,一樹梨花織繡,滿院芬芳撲鼻,梨色與雪色相得益彰。
禹箏指了指那棵梨樹,“這是先祖種下的梨樹,不懼北境嚴寒,日日怡然怒放,迄今三十七萬年了。”
“梨花溶月,飛雪照影,好看。”
“聲聲也好看。”
禹箏眉梢微彎,帶他進了房中。
一進門,便有股同她身上的味道一般的冷香襲來,徐吾軾目光從她身上移開,粗略地打量了一眼房中。
禹箏看他目光又回到了自己身上,鬆開他手坐在榻上,“你可以隨意看。”
徐吾軾聞言,看向她旁邊的香爐上,“你平日裡在房中點香嗎?”
“嗯,是絪雪草的味道,偏冷。幼時蝕毒還沒那麼深的時候,便是點的絪雪草製成的香丸壓製,後來沒用了,但也點習慣了,便也沒改。”
徐吾軾上前,將她攬入懷中,“聲聲,再過半年你的毒便能解了。”
“嗯。”她蹭了蹭他脖子。
頸脖間她的發絲拂過,微微的癢,徐吾軾提著她的腰讓她坐遠了些,“我能再親你一次嗎?”
他的目光實在直白,欲望毫不掩飾。
禹箏呼吸微滯,“親吧。”
他傾身過去,按著她脊背將她壓入懷中,貼上她柔軟的唇,吮咬含吻,在她唇瓣上研磨輾轉,又撬開她的齒關,步步深入。
呼吸交纏,唇齒相抵,氣息逐漸灼熱。
眼底的欲望逐漸濃烈。
撞入他晦暗的欲念中,禹箏心尖一顫,閉上了眼。
呼吸予他掌控,心跳被他帶著走,她撐在他胸膛上的手沒了力氣,軟著身子趴在他懷中,予取予奪。
她不自覺輕哼出聲,腦袋逐漸發懵,整個人都有些暈乎。
他手掌托著她頸脖,輕輕揉捏,使得她張著紅潤的唇,任由他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