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續續有特殊行動隊的人過來看靳珺雯，見華璟曄在，就去隔壁多人病房問何以觀幾個傷勢輕點的。
華璟曄拉過她另一隻手握住，眼底有心疼。
她臉上還有幾道深深淺淺的傷口，看她手腕上也有傷口，華璟曄拉著病號服寬大的袖口上去一點，看到她手臂上被紗布包了起來。
傷口應該會更深。
過了一會兒，他拿出手機給孟嫙發消息，讓她燉些清淡點的粥。
七點鐘，靳司令和顧鈞下班後過來。
華璟曄站起來給他們讓座，“靳司令，顧首長。”
靳聆擺手，“小雯大概什麼時候醒？”
“麻藥效果快要過了，估計不久後就會醒。”
靳聆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了躺著的外孫女一會兒，又轉頭看向華璟曄，臉上的嚴肅和凝重消了些，“你是小華吧？”
“是的。”
“昨天小雯和我們說了你們的事，正打算見你一麵，沒想到第一次見麵是在醫院。”
“本來今晚想上家裡拜訪幾位長輩的。”
靳珺雯睜眼，頭頂是白色天花板。
華璟曄餘光在她身上，繞到另一側去扶她起來，“靳隊長，有哪裡不舒服嗎？”
“其他人怎麼樣了？”
華璟曄扶著她靠在床頭，拉枕頭給她墊腰，又把被子給她蓋好。
“他們傷得不重，傷重的那個比你好點，應該也醒了，想喝水嗎？你還沒說有沒有不舒服。”
“想，傷口疼。”
華璟曄給她拿了空杯子，“你自己放點水，今天沒放完吧？喝了應該對你傷口恢複有用。”
“嗯。”靳珺雯一邊放出乳白色的水，一邊看向旁邊的兩個穿著軍裝的人，“兩位首長下班了？”
靳聆靠在椅子上，看著她精神頭挺好，皺著的眉頭舒展，點了下頭，“嗯，聽說你受傷了，下班就往這邊來了。”
記憶裡他這外孫女很少受傷，也第一次傷這麼重，聽警衛員說，帶回來的時候她滿身血。
“那兩株異植藏得很好，速度快，攻擊力高，植株非常龐大，攻擊範圍十米左右。”
“也幸好及時發現，不然等到暴雨過後，盤踞到基地，那不知道會死多少人。”靳珺雯一邊喝水，一邊道。
看她喝完了那小半杯水，華璟曄又給她倒了半杯熱水。
看兩位首長無言的樣子，靳珺雯道“您和我爸吃飯了嗎？”
“沒吃。”
“那回去吃吧，有他在這兒就行。”靳珺雯指了指華璟曄。
“要不要吃水果？讓你外婆給你帶點水果過來。”顧鈞問。
“行。”
等他們出去後，華璟曄輕輕按了下她臉上的傷口，“傷口很疼嗎？”
“喝了水後感覺臉上有點癢，腹部也沒那麼疼了。”
“看來這水效果還不錯。”華璟曄觀察著她臉上的傷口，“結痂的範圍又大了點。”
他拉上點她袖子，“手臂上的傷口也是。”
華璟曄小心地摟著她，聲音低了些，“靳隊長，聽到你受傷，心很慌。”
靳珺雯無聲回抱他。
“要去上廁所嗎？抱你過去。”
“嗯。”
華璟曄拿過藥水瓶，手臂從她膝彎穿過，“摟著我脖子。”
靳珺雯照做。
將藥水瓶掛到廁所牆壁上的鉤子上，華璟曄將她放下來，“有扯到傷口嗎？”
“沒有，你出去吧。”
等她好了，華璟曄去抱她回來，放回床上，打水給她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