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洛絮風應了它一聲，捏了捏池溶月的臉，“自己去挑一雙喜歡的鞋。”
兩人出去了，萬界珠開始用靈力吭哧吭哧乾活，把家裡的快遞盒子堆起來，爪子敲著電腦，聯係人上門把紙箱子賣了，得到的錢用“非法”手段弄進洛絮風的電子錢包裡。
“兩位尊神，給我帶個蛋糕，謝謝。”
坐在副駕駛上，池溶月看著手機像是中病毒了一樣彈出來一條抖動發光的消息，略微無語。
“小界說讓我們給它帶蛋糕回去。”
“你想吃嗎？”
“想。”
“那買你喜歡的口味。”
“好，我們吃什麼？”
“鑒於你以往不愛在吃飯上做決定，所以我替你做決定了，訂了水上餐廳。”
池溶月點點頭。
到了地方，洛絮風停好車，牽著她進了餐廳。
餐廳是仿古裝修，類似於古代的水上圓台和棧道，水繞圓台一圈，每一桌都被水隔開，保證清靜，也有包廂。
剛靠近，洛絮風就感覺不對勁，剛進門就過於陰涼了，裡麵是很濃重的鬼氣。
池溶月拉了拉他的手，道“保鏢，出來吃飯可以順帶賺點外快。”
洛絮風往裡麵掃了一眼，隻有兩三桌人，吃著飯不時搓搓手臂，嘀咕著“怎麼這麼冷”之類的話。
收銀台前一個三十歲的中年男子麵容愁苦，見到來了客人，上前詢問“兩位有預約嗎？”
“3號包廂。”
“請跟我來。”
洛絮風牽著池溶月跟在他身後，問“您是老板？”
“對，我是老板。”
“這家店看起來很大，環境不錯，網上的好評也多，怎麼不見有服務員？”
老板歎了口氣，“唉，上個星期還是爆滿的，六天前店裡莫名其妙變冷，顧客吃飯也說肩膀很沉，像是有什麼趴著一樣，後腦勺還涼得不行，但又找不出什麼原因。”
“後來就有人說鬨鬼，尤其是晚上來的客人，覺得好像有什麼人盯著一樣，沒過兩天就沒人來了。”
“生意一天天變差，就算我不講迷信，也不得不找了個風水大師過來，但沒找出什麼問題。”
“因為也沒什麼客人，給服務員放了個假，過幾天還是這麼冷清的話，可能就考慮辭退了。”
“店裡確實是有點冷，你們要是忌諱鬼之類的，可以退掉預約。”再不盈利他隻能關店了，那麼大的店麵，每天換水和清理也要不少的花銷，虧得很。
老板推開3號包廂的門。
“沒事。”洛絮風帶著池溶月坐下，把菜單給她，“看看想吃什麼。”
池溶月翻了菜單，覺得看起來還挺有食欲的，問“可以送外賣嗎？”
“可以，留下地址就行。”
池溶月給家裡那顆饞珠子點了一份，找老板用紙留言，“讓外賣員按門鈴放在門外就可以了，謝謝。”
“好的。”老板把菜單拿走，讓廚師做菜。
池溶月蹲下，手指伸入水中撥了撥，一群鯉魚湊了過來，她看向洛絮風，“你要吃完飯再幫忙嗎？一大屋子的鬼看著，吃著比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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