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惟適。”安安踮腳親了下他唇角。
時晝彎下腰來,手掌圈上她手腕,“最喜歡的是陸惟適?不是先遇到的是作為沈思危的我嗎?”
“你怎麼吃自己的醋呀?不都是你嗎?”她又親了時晝一下,“剛剛記起來的記憶是在你懷裡閉眼死去,所以就叫了這個名字。”
“時晝哥哥。”
“嗯。”時晝定定看著她笑語嫣然的模樣,迎著她的目光碰了碰她的唇瓣,如映寒霜的眸底漾起些許漣漪,目光微熱,“我想帶你回伏夜。”
“好呀,我們去和爹爹說一聲,娘親已經知道我來找你了。”雖然她之前是在詢問娘親,但無比肯定是他。
握在她手腕上的手扣住了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時晝率先提步。
女婿見嶽父,他也見了兩次,此次是見第三次,心中倒沒有躊躇,無論在小世界還是在神界,都是嶽父位尊。
到了扶風身旁,他正與昭離對弈,神曄在一旁觀棋。
“見過二位尊神。”
“爹爹,伯父。”
昭離抬頭,喚了聲“姐姐”,並朝時晝點了下頭,神曄也淡淡睨了眼他,倒是扶風頭都沒抬,他淡聲道“知道了,去玩吧。”
“謝謝爹爹!”安安拉著時晝跑了。
出了眾神之庭,規規矩矩被她牽著的時晝將她橫抱起來,往伏夜而去。
身子忽然騰空,安安點了點他胸膛,看著他沉默不言的樣子,問“時晝哥哥,你怎麼不說話?”
悶不吭聲,又用那種眼神看著她,腦子裡指不定在想些什麼。
畢竟,他是實乾家。
不太愛說,愛實乾。
時晝低頭,微涼的吻落在她眉眼,抱著她的手微緊,“想說太多,但不知從何說起,索性先不說。”
“你若想聽,到了伏夜再說。”
不費多少時間,便到了伏夜的主神殿中,眼前一晃,安安便覺得自己落到了神座上,麵前是傾身逼近的他。
時晝拂開她腿,膝蓋壓在她雙膝間的神座,以一種強勢侵占的姿態將她圈在自己與神座之中,手捧上她臉頰,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對視片刻,他摩挲著她的臉,道“安安。”
安安攀上他頸脖,摟住,心跳鼓噪,頂著他越發灼熱的視線回他“在的。”
“我……”他湊近,在她唇角落下親昵至極的一吻,氣息交融間輕聲低語“很想你。”
遇到了她,後來沒有她的世界,總覺得少了什麼。
“我也想你,很想很想。”安安親了下他唇,呼吸交錯間,似是被他的目光燙到,她眼睫顫了顫。
時晝再度逼近,微燙的吻落在她臉頰,遊移至眉眼。
分明是侵占的姿態,由他做來,卻讓她格外心安。
頸側落了燙人的呼吸,他微微的低喘在耳畔響起,一切感官都被他的吻剝奪,安安攥住他銀色的衣袖。
時晝側眸,看她有些失神,親了親她唇瓣,眼尾因克製而微紅,眸色與發色開始發生改變。
纖長的指撫上他的眉眼,安安穩了穩心神,“聽聞三十六主神之首時晝,至情之時瞳色與發色會回到最初的模樣,原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