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謝丹青繼續去招呼客人之後,立馬就有一個老者笑眯眯的湊了過來,問道。
“小夥子,謝掌櫃剛才好像對你態度十分友好,你倆的關係非同尋常阿。”
“你有什麼事?”曹子建問道。
“我跟你打聽一下,謝丹青口中的那個老師你認識嗎?”老者開口道。
“不認識。”曹子建搖了搖頭。
“小夥子,我保證,你跟我說了之後,我絕對不會跟彆人說是你告訴我的,還可以給你一筆報酬。”老者忙道。
“老先生,你這錢我是想賺,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阿。”曹子建無奈聳了聳肩,道“實在不行,我給你寫一幅得了。”
“不就書法嘛,我也會。”
這話頓時惹得老者一陣不高興。
“去去去,你什麼檔次?也能跟這題匾之人相提並論?”
曹子建笑了笑,沒在接對方的話。
老者也懶得跟曹子建廢話了,隻得重新去找正在忙碌的謝丹青。
隻是他前腳剛走,又有人朝曹子建湊了過去。
同剛才跟老者一樣,都是詢問曹子建知不知道題匾之人的。
一連打發走了好幾個之後。
曹子建不等下一個人靠近,直接開口道“彆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有事去找謝掌櫃。”
“小兄弟,我不是問那題匾之人,而是專門來找你的。”一道蒼老的聲音緩緩響起。
曹子建抬眸,發現是擁有那幅仇英《春宮畫》的儒雅老者。
此刻,對方手裡還拿著那幅畫卷。
“老先生,我應該沒有弄臟你這畫吧?”曹子建開口道。
“我知道。”儒雅老者笑道“我來就是想認識一下你。”
說著,便是自我介紹道“我叫陳慶文。”
“曹子建。”
知道了曹子建的名字後,陳慶文開門見山問道。
“曹公子,不知道你在書法鑒賞方麵想不想更進一步?”
“嗯?”曹子建不解的看著對方,不明白對方為什麼這麼問。
“這麼跟你說吧,我鑽研書畫四十載,對於書畫鑒賞有著自己獨到的理解,奈何,還沒有一名學生。”
“所以,看到你,我起了收徒的心思。”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將我畢生在書畫上的知識傾囊相授。”
“收徒。”曹子建眨巴眨眼睛。
要說古玩這一行,完完全全就是師傅領進門,修行看個人。
並不是說有了師傅,你就不會打眼。
隻能說少走很多彎路而已。
而曹子建知道,現在的自己,了解到的信息比對方要全麵許多。
所以,對方不見得能教自己什麼。
況且,古玩行真正的老師,其實就是自己不斷逛攤,不斷看各種真品以及各種手段造出來的贗品。
以此來積累經驗。
就好比,水燒開了,不能直接喝,這是知識。
水燒開了,你直接喝,然後被水給燙到了,這就是積累的經驗。
隻有被燙過,你才知道,這水要涼了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