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叫,我可以給你再來一槍。”曹子建沉聲道。
此話一出,六子的叫聲戛然而止。
倒不是六子不叫了,而是有人幫他捂住了嘴巴。
因為從曹子建說開槍就開槍的架勢,他們肯定,對方絕不是說著玩玩的。
“你應該慶幸自己是學腳盆國人的方式說話,而不是真的腳盆國人。”曹子建盯著六子,一字一頓道“不然,這一槍就不是警告,而是你的命。”
說完,曹子建舉著勃朗寧1910手槍在其餘站著的六人身上一一掃過。
“現在還有誰想上來試試這擼子的威力?”
眾人一個個不敢吭聲。
生怕說錯了什麼,惹惱曹子建,從而下一槍就是往自己身上打。
隻是,讓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
即便他們不說話,曹子建依然扣動了擼子的扳機。
跟擼子槍聲一起響起的,還有老漢的慘叫聲。
“阿~~~啊~~痛痛。”老漢小腿同樣中了一槍,疼的他直接跪在地上,叫了起來。
這一幕,將在場眾人都看懵了。
包括張好好。
“你”六人中有一人壯著膽子站了出來,一臉憤怒道“我們都讓你走了,你為什麼還要開槍?”
“彆在這個時候給自己貼上弱勢群體的標簽,我不吃這套。”曹子建冷聲道。
“倘若現在不是我們手上有擼子,那麼可憐人就是我們。”
此話一出,對麵幾人皆是沉默了。
“走吧。”曹子建扭頭,招呼了張好好一聲。
“哦走”張好好這才回過神來,應了一聲。
曹子建舉著擼子,朝院外緩緩退去。
等到兩人的身影消失之後。
“六子,老徐,怎麼樣?”
“痛,痛。”老徐哀嚎道。
“我也痛,趕緊送我去醫院將子彈取出來。”六子也跟著道。
“等那兩人走遠先吧,要是碰到那神經病,止不住會給我們再來上一槍,那就得不償失了。”有人開口道。
走出百米外,曹子建見院裡沒人追出來,這就將手中的擼子遞還給了張好好。
隨著張好好講擼子重新裝進搶袋子後,曹子建問道。
“為什麼剛才我叫你開槍,你猶豫了?”
“我我看他們都讓我們走了,”張好好弱弱的答道“而且,你先前開的第一槍已經震懾住他們了,對老漢那一槍沒必要了吧?”
“所以,你是覺得我下手太狠了?”曹子建反問了一句。
張好好不置可否。
“看來弟弟要給你上一課了。”曹子建暗道,這就開口道“知道李世民嗎?”
“當然。”張好好點頭“唐朝第二位皇帝,同時也是大唐盛世的開創者。”
“當年,如果不是李世民狠下心來,發動玄武門之變,那麼唐朝的第二位皇帝很可能就不是他,而是李建成了。”
“所以,有時候,對待有些事必須要狠下心。”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正所謂人不狠,站不穩,心不狠,難立足。”
“如果你不狠,彆人就會覺得你好欺負。”
“隻有將他們打服,打怕,他們才覺得你不是軟柿子,才會不再找你麻煩。”
張好好聞言,沉默了。
顯然,在消化這段話。
曹子建也不想將氣氛搞得太僵,這就繼續道“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他們並不認識我,而且這槍也是你的。”
“因此,相比起我,你應該更擔心自己。”
“這”張好好嘴角猛地一抽。
看著張好好的表情,曹子建哈哈一笑。
兩人聊天的功夫,李承不知道從哪跑了出來。
“張公子,曹公子,你倆在裡麵發生什麼事了阿?為什麼剛才我好像聽到了槍聲。”一靠近,李承便一臉關心的問道。
“離開這裡先。”張好好簡單回了一句,腳下便是加快了步伐。
李承回頭看了院子一眼,最後也是跟上了腳步。
一連跑了五分鐘。
張好好和曹子建仿佛約好的一般,同時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