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羅天遊藝場內。
伊川岐來到了車夫所說的東南最角落的茅坑邊上。
這個茅坑一共有四個坑位。
其中三個坑位的廁門都是打開的,唯獨最左側的一個廁門是關上的。
“那個青年躲在這裡麵?”伊川岐心中這麼想著,這就緩緩朝著那個坑位靠近。
就在他距離茅坑隻有一米的時候。
廁門被人打開。
伊川岐看到從內出來的是一個年約四十,衣著華貴的婦人。
“咦,那青年呢?”伊川岐驚咦一聲。
目光直接越過婦人,朝著身後的茅坑看去。
隻見茅坑內並沒有他想要看見的箱子。
婦人還以為對方是在看她呢,下意識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身體,一連驚恐道“你你想乾嘛?我警告你,你可彆亂來,我先生就在這附近。”
此時的伊川岐哪有功夫理會對方,整個人陷入了沉思狀。
明明車夫告訴他曹子建將東西運到了這。
為什麼自己過來沒看到呢?
那兩口箱子的重量,絕非一個正常成年人能搬動的。
難道那車夫騙了自己?
唯有這個可能,一切才解釋的通。
當即,伊川岐便是不再理會那婦人,徑直朝著遊藝場門口而去。
他要將這事告訴他哥,伊川美。
見到伊川美後,伊川岐便是將自己看到的情況跟對方說了一遍。
“那車夫有什麼理由騙我們呢?”伊川美疑惑道。
“不是那車夫騙人,難不成那青年憑一己之力將那兩口大箱子給轉移了?”伊川岐開口道“那重量,你也是知道了。”
“即便是我們,也隻能勉強搬運一隻而已。”
“算了,先不管這事,不是還有兩個車夫嘛,到時候他們出來,我們在問問。”伊川美開口道。
一個小時後,兩人就看到另一名車夫出來了。
通過金錢,伊川美詢問了一些問題。
得到了答案跟上一名車夫回答的差不多。
又半個小時過去。
最後一名車夫也是出來了。
經過一番詢問,得到的答案也是如此。
這讓伊川美和伊川岐有些迷糊了。
不過兩人對於自己的觀察力十分自信,他們肯定,從始至終都沒看到攜帶箱子的人從遊藝場內出來。
所以想當然的認為曹子建還在裡麵。
至於曹子建在他們眼皮底下溜走這事,兩人都沒想過,因為在他倆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事。
夜,1點。
曹子建從床上爬了起來,來到陽台。
此時的街道已經渺無人煙,不過大羅天遊藝場內依然熱鬨非凡。
“不愧是民國時期津門的三大夜花園之一,這個點了居然還這麼熱鬨。”曹子建感慨一句。
而後掃了一眼遊藝場的門口。
他發現,在遊藝場門口邊上的兩盞壞掉的路燈下,兩個體型消瘦的男子正目不轉睛的盯著遊藝場的大門。
曹子建沒有理會他們,而是拿過花卉上的微型攝像頭,查看起拍攝的影像。
通過影像,曹子建發現,除了這兩人外,暗處好像確實沒有腳盆國人了。
這就抬眸望,望了一片漆黑的夜空,自語道“夜黑風高月,殺人放火天。”
遊藝場門口。
連續六個小時的精神高度集中,縱使他們兩個是腳盆國最精銳的武士,也有些遭不住。
伊川岐來到伊川美的邊上,開口道“哥,六個小時了,三場戲劇都結束了,那小子怎麼還沒出來?”
“不用問也能猜到,那小子肯定是準備等遊藝場歇業,同其他人一起出來。”伊川美猜測道“越是如此,我們越要提高警惕。”
“害我們在這浪費六個小時,到時候逮住他,我肯定要狠狠折磨他。”伊川岐恨聲道。
伊川美對此,並無反對。
“哥,那我先去上個廁所。”伊川岐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