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便是那人的哀嚎聲。
“啊!!我的腿,我的腿!!”
腳盆國船員之所以沒選擇打對方的腦袋,倒不是他心生憐憫。
而是在他們眼中,曹子建等人就是錢。
隻要將人運到腳盆國,一個勞動力可以賣到一千大洋。
試問,誰會將錢給撕毀?
所以,除了那些實在冥頑不靈,無法馴化的之外,他們基本都會讓對方先活著。
“現在,還有誰要下船的嘛?”慶田一郎再次問了一句。
有了前車之鑒,眾人自然是不敢再吭聲。
不過這對於慶田一郎而言,還遠遠不夠。
為了讓眾人內心的恐懼繼續擴大,使其不再有一丁點反抗的念頭,慶田一郎朝著身後一名下屬開口道。
“你,去將昨天那具屍體給抬過來。”
那名手下聞言,這就離開。
等到再回來時,便是帶回來了一具屍體。
看著那屍體的麵容,在場眾人都是倒抽了一口涼氣。
正是昨天說要下船的那個高個子男子。
看著眾人露出的恐懼表情,慶田一郎十分滿意,開口道。
“你們本本分分的待在船上,按照我們的要求吩咐做事,我保證你們能活命。”
“但如果敢有什麼小心思,此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眾人皆是選擇了沉默。
隨即,慶田一郎便是讓手下對在場眾人進行搜身。
凡是有不利於他們的武器,通通收繳。
一切完畢之後,慶田一郎揮了揮手,道“將他們先關起來吧。”
很快,五十人,包括曹子建在內被帶到了上層貨艙。
這個區域顯然就是特地規劃出來做關押之用的。
其設計完全以容納儘可能多的人為目標。
空間比之休息艙小了足足一倍不說,就連高度也才1米左右。
彆說讓一個成年人站立了,就是坐直都顯得十分困難。
但身後有著二十把三八大蓋頂著,眾人也不敢反抗。
畢竟反抗的下場就是死。
隻有活著,就總是存在著"希望"。
晚上7點。
東洋丸上的一名船員來到了上層貨艙。
顯然,不是來給大家送晚飯的。
“船上缺個洗碗工人,你們當中有誰願意去的?”
眾人很默契的都沒有選擇吭聲。
本來被關在這,心裡就憋一肚子火,現在還想讓我們去給你洗碗?做夢呢。
不過,還是有人主動站了出來,正是曹子建。
“我,我可以。”
“你很習習武。”那船員誇讚了一句,這就打開上層貨艙的鎖,讓曹子建出來。
在對方的帶領下,曹子建來到了餐廳廚房。
“你跟著他一起洗。”那船員跟曹子建說了一句後,便是離開了。
畢竟這裡可沒有菜刀一類的武器,加上剛才能收繳的東西都已經收繳了。
他不認為單憑曹子建一人能整出什麼幺蛾子。
隨著那船員離開之後,瘦削男子看著曹子建,失望的搖了搖頭,嘴裡發出‘阿巴,阿巴’的聲音。
這一次,曹子建是真沒看懂對方想表達什麼。
不過顯然已經不重要了。
曹子建來此,除了離開上層貨艙外,就是有個問題要對這瘦削男子。
這就低語道“阿巴,在東洋丸上,像你這樣的華國人還有嗎?”
瘦削男子指了指自己,擺了擺手,意思是沒有了。
這個問題的答案很關鍵。
因為等會,曹子建要大開殺戒。
洗完碗,已經是九點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