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洋樓的一樓大廳裡,鬆鶴白石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山忠定次郎。
“山忠會長,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鬆鶴白石率先開口問道。
“鬆鶴君,對於井下君的事,我已有所耳聞,我代表山忠商會深感痛惜。”山忠定次郎先是客套了一句。
“山忠會長,你來找我,應該不是專門過來對井下大人進行慰問吧?”鬆鶴白石挑眉問道。
“確實。”山忠定次郎點頭道“慰問是一部分,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是想跟鬆鶴君借錢。”
“借錢?”鬆鶴白石眉頭一皺“山忠會長,你在跟我開玩笑吧??”
“你們山忠商會的生意都做到全球各地了,還需要管我借錢?”
“鬆鶴君有所不知。”山忠定次郎解釋道“本來此次來華,我們準備的資金十分充裕,隻是在津門的時候,遇到了一批特殊的古玩,花了兩百五十萬,導致目前手頭所剩無幾。”
鬆鶴白石對於古玩沒有任何研究,所以山忠定次郎收了什麼文物,他一點興趣也沒有,因此沒有過問。
而是直接道“山忠會長,我每年收入有限,恕我無能為力。”
“加上京城這邊,主要負責管理金錢的海平君至今也下落不明,所以沒錢能借給你。”
“以鬆鶴君的收入,確實無法借錢給我。”山忠定次郎聞言,不急不緩道“但是我知道,前些年,井下君跟彆人在京城合夥開了一間賭坊。”
“以華國人對賭的癡迷程度,想必這幾年,應該賺了不少錢。”
“而你作為井下君的心腹,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吧?”
“這家夥怎麼也知道賭坊的存在?”鬆鶴白石心中一凜。
井下一郎在京城開賭坊這事,即便是天皇政府也不得而知。
屬於是井下一郎在華國私人的收入。
如今,井下一郎下落不明,那麼這筆收入順理成章的就被鬆鶴白石給繼承了。
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鬆鶴白石原以為這事,隻有自己一人知道了。
誰曾想,山忠定次郎居然也知道。
為了能完全占有這筆收入,這一刻,鬆鶴白石對山忠定次郎起了殺心。
山忠定次郎好似看透了的鬆鶴白石的想法一般,解釋道“鬆鶴君,我之所以知道這事,是因為當初,那陳萬坤就是我介紹給井下君認識的。”
“我是商人,隻為逐利,至於其他你們跟天皇政府的事,我管不著,也不想管。”
“所以這件事我不會跟任何人提起,這點你大可放心。”
“這家夥居然還扮演著中間人的角色,我要真殺了他,對我目前沒有半點好處。”鬆鶴白石心中這麼想著,開口問道“不知道山忠會長想要借多少?”
“五十萬。”山忠定次郎答道“等我將華國的文物賣出去之後,這筆錢立馬連本帶利還給你。”
鬆鶴白石聞言,臉色突然一沉“山忠會長,萬勝賭坊是不是有你安排的人?”
“鬆鶴君為何這麼問?”山忠定次郎不解道。
“因為我今天剛好去萬勝賭坊找陳尚要了這一年賭坊的賬單情況,其中,井下君能得到的分成,差不多就是你借錢的數。”鬆鶴白石沉聲道。
“鬆鶴君誤會,我隻是正好需要這麼多錢而已。”山忠定次郎矢口否認道。
“最好是這樣。”鬆鶴白石冷哼一聲“這錢那陳尚還沒給我,等他給我之後,我再借給你。”
“大概需要多久?”山忠定次郎開口道“因為這幾天,山忠商會正在京城收購文物,所以急需這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