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直門,教堂。”曹子建站在院外的一麵牆壁之後,自語道。
其實,關於消瘦黑衣人的存在,他剛才在胡同裡準備掏槍對付張文和張武兩兄弟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
隻是當時,對方還沒有戴麵罩。
所以,關於對方的容貌,曹子建看得一清二楚。
這人他在山忠商會京城分部那小院裡見過。
能在山忠商會做事,不是腳盆國人,那也是腳盆國的走狗。
這也是曹子建為什麼要將手槍給重新收起來的原因之一。
所以,如果當時真的將張文和張武給解決了,那麼自己就會被這消瘦黑衣人給盯上。
與其站在明麵成為目標,還不如躲在暗處行動來得更為方便。
更何況,同其他人的跟蹤手段不同。
曹子建那恐怖的目力配合上心如明鏡,使得他即便跟對方相隔千米,也能知道對方的動態。
這也是曹子建為什麼將梅瓶交給張文和張武的原因。
至於梅瓶什麼時候被掉包的,其實,並不是拐進胡同的時候。
而是出了柳舒的住所沒多遠,曹子建就完成了一收一放的舉動。
就在曹子建站在原地,考慮著是繼續在這盯著消瘦黑衣人和約翰遜的動向。
還是自己先去那教堂摸摸情況的時候。
他看到,負責在這一片區巡邏的兩名警衛隊人員正在敲打約翰遜的院門。
顯然,剛才約翰遜的幾發槍聲,引起了他倆的注意。
“約翰遜先生,我是京城警衛隊的”一邊警衛隊成員一邊敲打著院門,一邊表明著自己的身份道。
消瘦黑衣人聞言,眉頭一皺,也顧不上那梅瓶,而是找來一盆涼水,將剛被自己打暈的約翰遜給澆醒。
醒來的約翰遜雙眼還有些迷茫。
但是看到目前的消瘦黑衣人之後,整個人精神一震。
“聽著。”消瘦黑衣人冷漠道“現在,有人在敲門,應該是被你剛才的槍聲吸引過來的。”
“你去讓他們離開,否則”
說著,消瘦黑衣人舉起手中的苦無,朝著約翰遜的脖子刺去。
隻是在距離脖子三寸的時候停了下來,
約翰遜哪還不懂對方要表達的意思,嚇得臉色煞白的他,連連點頭,表示明白。
當即,消瘦黑衣人挾持著約翰遜出了中堂。
“約翰遜先生,您在家嗎?”警衛員的聲音再次響起。
約翰遜真的很想喊一句‘救命’。
奈何,背部被苦無頂著的感覺,讓他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他相信,自己隻要敢喊,那下一秒就是白刀子,紅刀子出的下場。
約翰遜無奈,隻得朝著敲門的兩名警衛員喊道“我沒事,你們回去吧。”
“約翰遜先生,那為什麼這麼久才回應我們?要不您開門讓我進去看看?”警衛員開口道。
這一次,消瘦黑衣人沒等約翰遜開口,就在其耳邊低語了幾句。
約翰遜這就將對方的話重複了出來“說了沒事就沒事,彆打擾我休息了,快滾。”
聽到這話,兩名警衛員相視一眼,這就離開了。
有了這次的經驗,
消瘦黑衣人沒有將約翰遜給再次打暈,而是找了根繩子,將他捆綁了起來,並且給他嘴裡塞了塊布。
曹子建見狀,就知道,消瘦黑衣人一時半會是不會離開這裡的。
當即腳下一動,決定先去西直門的教堂看看情況。
西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