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那木兄好像離開了,不過他留下了一筆錢,我數了一下,是十五張千兩的銀票。”泰然拿著銀票重新回到了趙五魁的邊上,將自己的發現跟趙五魁說了一遍。
“走了?”趙五魁一愣,不解道“木兄為什麼臨走前要留下這麼多錢?”
“五爺,你問我,我還想問您呢。”泰然苦聲道“這木直你在哪認識的?”
“還有,您怎麼渾身都是刀傷,而他卻跟個沒事人一樣?”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行動失敗了?死了多少兄弟?”
“泰然,你這一下問我這麼多問題,我應該先回答你哪一個?”趙五魁開口道。
“這木直何許人也。”泰然問道。
“洪門兄弟,來自天華山,武義堂,萬國香,八方水。”趙五魁答道。
“我怎麼沒聽說過國內有天華山這個山頭?”泰然皺眉道。
趙五魁卻是不以為然道。
“洪門山頭林立,此起彼伏,派係縱橫,盤根錯節。”
“自誕生的三百餘年裡,叫得上名的山頭恐怕一雙手就能數的出來。”
“而叫不上名的山頭,沒有上千也有上百,你沒聽說過不是很正常。”
“對於木兄的身份,你不用懷疑,絕對就是咱們門中之人,因為他能完全對上我的暗號。”
“回頭等小姐回來,咱們問問她,畢竟對於國內的山頭,主要負責聯絡的就是她。”
“嗯。”泰然聞言,也就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而是道“跟我說說,你渾身的刀傷怎麼回事?”
“行動導致。”趙五魁答道。
“失敗了?”泰然臉色難看的問道。
在他看來,趙五魁如此身手之人都受重傷,那其他兄弟肯定也已經死的死,殘的殘了。
“不算失敗,但也不算成功。”趙五魁答道。
“這行動,不是成功,就是失敗,這不算失敗,不算成功是什麼意思?”泰然有些不理解。
趙五魁這就將自己在前門火車站發生的事大致跟對方說了一遍。
“你說,那木直僅靠一人之力就解決了腳盆國三十個人?而且其中還有十名忍者?”泰然一臉的難以置信。
“要不是這件事,我是親身經曆者,我也不信。”趙五魁點頭道“可事實就是如此。”
“木兄的槍法極為精準,可以用恐怖如斯來形容。”
“最主要的是,即便是我,也沒發現他到底用的是什麼武器。”
“我怎麼感覺這木直好像在刻意隱瞞自己的身份?”泰然沉吟道。
“確實,因為我連他長什麼樣也不知道。”趙五魁讚同道“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木兄跟我們是友非敵。”
“不然,我不可能活著回到這裡,他也不會留下這麼多錢給我們。”
“五爺,你說他留下這麼多錢,有沒有可能是心裡過意不去呢?”泰然問道。
“泰然,你的意思是,山忠商會的那批貨物,其實都被木兄給運走了?所以才給我們留下錢作為補償?”趙五魁反問道。
“對。”泰然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