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可惜穿的太厚了,楊慶有惋惜的乾笑兩聲,然後搖頭晃腦的樂道:
“我倒是有一計,名曰斧底抽筋,可解女施主困擾,就是吧!”
“正經點兒,就是什麼?彆賣關子。”
楊慶有又是嘿嘿一笑,然後呲著大牙解釋道:
“咱倆先領證不就得了,我陪你去學校找你們校領導,開封介紹信,完事,我回我們文工團也開封介紹信,然後咱倆直接去街道,放心,哥們有熟人,絕對不會卡年齡,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你叔,呸,咱叔就是掏出迫擊炮都沒用。”
話說完,楊慶有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彆以為李強結婚他就不羨慕,他也沒比傻柱強多少。
憑什麼都是單身漢,你倆先脫單?
楊慶有壓根就不是甘於落後的主兒,論結婚,他怎麼著也得走在傻柱前麵才行,否則心裡肯定不痛快。
蘇穎皺眉盯著楊慶有,心裡有預感,他肯定沒想好事兒,可具體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像蘇穎這一代人,接受的教育那叫一個純粹,堪稱又紅又專,心裡壓根沒啥扭曲的婚戀觀,否則也不會接受楊慶有這個廚子對象。
在她看來,機關裡的乾部,並不比廚子高尚,路邊的交警要比辦公室裡侃侃而談的中山裝更為樸實。
所以對於嫁給楊慶有這件事,她是百分之一萬的同意,唯一有疑慮的是時間不對,沒畢業呢!談什麼結婚?
同時由於年齡所限,心思單純,也一時半會沒看出來,楊慶有所販賣的焦慮,就是為了達成領證結婚的目的。
丫純粹是眼饞她的身子。
“你彆瞎說,我們學校不允許在校生談對象和結婚。”
楊慶有噗嗤一聲笑道:
“你說我要是答應年底春節前再為你們學校寫首歌,你們校領導會不會同意?”
同意。
絕對同意。
畢竟楊慶有的創作水平在那兒擺著。
蘇穎太了解那幫校領導了,堅定的實用主義者,隻要能為學校爭得榮譽,擴大名聲,他們啥都樂意乾。
假如她和楊慶有鬨分手,校領導絕對會三班倒的組團來勸她,主打一個撈到好處前,把姿態給足。
如果歌提前拿到手,那就不好說了。
畢竟現在人人平等,提倡自由戀愛,組織上也不好說啥!
反正校領導怎麼乾都有話說,最早的雙標了屬於是。
“你在忽悠我?”
蘇穎隻是單純不是蠢,從楊慶有的語氣裡,她察覺出了不對,具體哪裡不對,她也說不好,反正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男人很不對勁。
“忽悠你乾什麼?我隻是想在去你叔家之前看看你的態度,如果你答應跟我去領證了,那到時去了你叔家,你肯定站在我這邊,這樣我說話時也有底氣,去了壓根不怕你叔看不上我,如果你連證都不肯跟我領,我哪有底氣去你叔家?萬一去到被你叔奚落一頓,你也不幫我說話,我怎麼辦?還不如不去呢!”
說話間,丫還專門去裡屋把上次買的呢子大衣拎了出來,之前他一直沒找好合適的借口,怕被蘇穎罵瞎花錢,就一直沒敢送,今兒正好拿出來當pua的工具。
“你看,我對你掏心掏肺,嶄新的呢子大衣都給你買了,就等周日去學校送給你,結果你連證都不樂意跟我領,你是不是起彆的心思了?枉我掏心掏肺的對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