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一隻手牢牢抓住赫恩斯頭發的漢克警長麵露凶光地問道:
“凱文現在在哪裡?”
赫恩斯則是聲音顫抖地大叫道:
“我不知道!”
“他隻有有活的時候才打電話找我!”
漢克警長一聽這話就怒了。
他重新抓起沾滿水的毛巾死死捂住了赫恩斯的口鼻。
“唔!”
再次窒息的赫恩斯身體劇烈顫抖,眼皮不停打翻。
但是這一次,漢克警長毫無鬆手的跡象。
眼看嗚嗚咽咽赫恩斯渾身抽搐像是快掛了,安東尼奧趕忙出聲製止道:
“漢克,我們可以回警署處理!”
但是漢克警長根本沒有鬆手,而是對安東尼奧大吼道:
“這個地方就很合適!”
窒息的赫恩斯身體不住打擺,
在他即將昏死過去的一刻,漢克警長將手中的毛巾拿開。
“嗬嗬嗬!”
得到喘息的赫恩斯大口大口呼吸,死裡逃生地不停抽鼓著身體。
而漢克警長凶狠地拍了拍赫恩斯的臉,對著滿臉通紅的赫恩斯大吼道:
“凱文現在在哪裡?”
赫恩斯上氣不接下氣,搖搖欲墜地開口說道:
“他藏起來了...”
“因為他知道你在找他...”
“我發誓,我就知道這麼多了...”
“他不可能告訴我他去哪了...”
漢克警長牢牢盯著赫恩斯,而赫恩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回道:
“他真的沒告訴我...”
“我就是個開保險櫃的...”
情報組幾人靜靜看著,均是沉默無言。
漢克警長知道,赫恩斯說的是實話。
他鬆開了手也丟掉了毛巾,氣洶洶地轉身朝外走去。
而安東尼奧大手拎起赫恩斯:
“起來!”
“你被捕了!混蛋!”
所有人再一次回到情報組辦公室。
一張白人青年的照片被貼在了案情分析板上。
“凱文賓漢姆,自從18歲起就罪案累累。”
“持械搶劫、騷擾、毆打、盜竊...”
“5年前因謀殺未遂被捕過。”
“一個人在酒吧灑他的酒,所以他就捅了對方16刀。”
“三個月前,凱文賓漢姆出獄。”
“梅麗莎和賓漢姆在高中的時候在一起過。”
“梅麗莎的丈夫去世後,他就回來找她了。”
安東尼奧整合著案情,而老埃文也將一張張照片貼在案情分析板上。
老埃文慢悠悠地說道:
“這些是搶劫凶案組發來的資料。”
“這都是最近發生的入室搶劫案的。”
說到這裡,老埃文看了一眼沉默無言的漢克警長:
“受害者都被人用帶刺鐵絲綁了起來,那樣很不容易掙脫。”
“這很可能是凱文賓漢姆在監獄時學的。”
漢克警長靜靜站在一旁沒有任何話。
技術員耗子座椅一轉,接著話說道:
“賓漢姆的假釋官說他違反規定失蹤了。”
“但是假釋官也沒有他的地址。”
“所以我查了所有和他已知相關人員。”
“包括去監獄探視他的人,其中有一個家夥,迪倫詹姆斯。”
“他是賓漢姆同父異母的兄弟,一直探視賓漢姆,直到假釋出獄。”
“而且迪倫詹姆斯還往賓漢姆的餐廳賬戶裡打錢。”
“迪倫詹姆斯有販賣彬毒前科,還偷過快遞車賣偷來的贓物。”
沉默的漢克警長這才轉頭看著技術員耗子問道:
“他在哪裡?”
技術員耗子吧咋著嘴回道:
“羅傑斯公園的一處房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