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於是安東尼奧帶著李森來到了南郊之地的一條河邊。
河的對岸是高樓大廈,河的這邊是一家超市。
超市的門口有家快餐小店。
雖然隻是快餐小店,但是客人還算不少。
很多人都來這裡敷衍一下人生的午餐。
“你好啊,弗雷迪。”
安東尼奧與李森來到一張桌邊,對著一位20歲左右的拉丁裔男子打著招呼。
弗雷迪正在解決他的午餐。
他手裡拿著的是1.5美刀的熱狗。
1.5美元熱狗還送一杯可樂,這算得上是超級低配版漢堡套餐。
簡單湊合湊合,勉強應付一下生活。
弗雷迪看到安東尼奧走來,倒是麵無表情,沒有太多起伏。
他拿起一個可樂杯,打算去超市門口的飲料機裡盛點冰可樂,用來中和像紙一樣難吃的熱狗。
可就在弗雷迪即將移開腳步的時候,李森唰唰唰掏出五張百元大鈔放在了桌上。
弗雷迪一看到錢,腳步就挪不動了。
如果他有錢,他也不至於享受1.5美刀的熱狗套餐了。
李森將五張百元大鈔壓在了番茄調味料的瓶子下麵,笑盈盈地看著弗雷迪。
此時無聲勝有聲。
弗雷迪抽了抽鼻息,覺得免費的可樂始終沒有桌上的五百美刀香。
他十分配合地坐回座位上,雙眸是如何也離不開那五百美刀。
安東尼奧趁勢說出了一個名字:
“裡德丹澤格。”
弗雷迪明白安東尼奧說出這個名字是什麼意思。
他雙目直勾勾地看著桌上的現金,嘴皮利索地回道:
“聽說他遇到大事了。”
安東尼奧對弗雷迪給的這個回應並不是很滿意。
他將番茄調味瓶下麵的五百拿走了兩張轉手遞回給李森,對著弗雷迪無情回道:
“這我已經知道了。”
弗雷迪看著安東尼奧這番操作,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李森聳了聳肩,對著弗雷迪很抱歉地說道:
“我很願意給你,但是你知道的...”
說完,李森就將兩張美刀收進口袋。
弗雷迪感覺心很痛。
他立刻毫無猶豫地看著安東尼奧倒豆子一股腦說道:
“你知道他在低價販毒嗎?”
“也就是說他可能偷了彆人的毒品。”
“說實話,我覺得肯定就是這麼回事。”
“我的意思是,那家夥很少有機會自己乾。”
“所以他不可能自己搞到毒品。”
安東尼奧靜靜聽著弗雷迪一口氣說完這些話,卻再次從番茄調味瓶下麵抽走一張百元美鈔:
“抱歉,弗雷迪,這我也已經知道了。”
弗雷迪傻眼了。
再這樣抽下去,調味瓶下就沒有多少美元了。
他感覺心跳得更痛了,不由得失聲慘叫:
“夥計,你開什麼玩笑?”
“我可是非常配合的,好嗎?”
安東尼奧麵容嚴肅地看著弗雷迪說道:
“這個案子牽扯到一個女孩,弗雷迪。”
“如果不快點找到她,她可能就活不久了。”
“知道什麼就快點說。”
“我沒時間陪你浪費。”
弗雷迪放下手中的熱狗,掃了一眼桌麵的美刀,再次組織言語說道:
“丹澤格幾乎每天晚上都去河北區的音量俱樂部玩。”
“我就知道這麼多了。”
“拜托!”
“你們去查那個音量俱樂部吧。”
“我發誓,一定能查出什麼來的!”
可是安東尼奧對弗雷迪的情報線索還是很不滿意。
他直接將番茄調味瓶下麵剩下的200美刀給拿走,並無情地說道:
“如果是真的,我就欠你200美刀。”
說完,安東尼奧就將錢遞給李森,朝著李森示意走人。
弗雷迪已然完全驚呆了:
“什麼?”
“嘿!你是認真的嗎?開什麼玩笑?”
“一張都不留給我?”
李森愛莫能助地朝著傻眼的弗雷迪搖了搖頭:
“抱歉,我聽他的。”
雖然李森並不在乎一點小錢,但看來安東尼奧更喜歡幫他省錢。
而畫麵快速偏轉,來到芝加哥河北區。
芝加哥河北區和華夏的河北倒有幾分相通之處,因位於大河之北得名。
不過華夏的河北是黃河之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