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問完了。”
說完,朱利安就邁步回到了席位上。
謝爾比聽到這話頃刻瞪大了雙眼。
庭下的李森也是難以置信地看著朱利安律師。
他沒想到朱利安律師將謝爾比的‘毒殺病人’一詞直接扭轉成了‘高尚救助’。
這原來就是文字遊戲的力量。
沒多久,又換了一位證人。
這一位證人是心理醫生。
“我們對瑞伯德醫生談進行過心理診斷。”
“這使我得以確診他為精神變態。”
“精神變態患者缺乏恐懼、悔恨、與共鳴感。”
“本質上,就是無法交流,不關心他人...”
這一位醫生證人的證詞讓被告席上的迪恩無語地搖了搖頭。
他可不覺得自己有病。
謝爾比趁勢說道:
“但是,他是個醫生。”
“難道他不會同情和關心嗎?”
心理醫生解釋說道:
“全世界生活正常的精神變態人數會嚇你一跳。”
“他們醉心於控製,炫耀自己的成就。”
“在自己最小的權力裡最大化為難弱小的他人。”
“像瑞伯德醫生,隻有他能進行治療,所以他蔑視病人,讓他們屈服於自己的控製。”
“‘我才是有醫學文憑的人’...”
“他會這麼跟病人說。”
這時,朱利安律師起身站了起來,插嘴說道:
“我反對。”
“這整個證詞沒有任何事實根據。”
怎知,休斯法官看向朱利安無情回道:
“反對無效。”
說完,休斯法官就沒多看朱利安一眼,轉頭看向謝爾比說道:
“請繼續,謝爾比小姐。”
朱利安眉頭皺起,嗅到了某種偏袒意味。
可法官維持的是法庭的法律秩序。
被駁回的朱利安必須遵守秩序,她沒有辦法繼續言語,隻能乾巴巴地坐下。
謝爾比則繼續麵朝陪審團,對著醫生證人問道:
“所以瑞伯德醫生會詢問病人,是否有醫學文憑嗎?”
醫生出聲回道:
“他會試圖讓病人牢記,他是唯一能救活病人的人。”
謝爾比轉身看向醫生證人:
“謝謝你,查爾斯醫生。”
說完,謝爾比又回到自己的座位。
謝爾比入座,朱利安便殺氣騰騰地站了起來。
哪怕法官不偏向她,她也沒有擔憂。
因為她要說服的是陪審團。
隻要陪審團確定無罪,法官也沒有辦法判決有罪。
隻見朱利安看向醫生證人尖銳地問了一個問題:
“查爾斯醫生。”
“你曾和情報組的成員有過社交嗎?”
醫生證人下意識看了眼庭下的情報組眾人,點點頭回道:
“是的。”
“由於工作上的關係,我與他們相識。”
“他們是芝加哥警察,我是芝加哥醫院的醫生,所以...”
朱利安一聲冷笑:
“所以,他們是你的朋友?”
證人愣住了,點頭回道:“是的,我們是朋友。”
朱利安無視證人,轉身看向陪審團冷靜地說道:
“那麼證人對瑞伯德醫生的告發或許有偏見成分。”
“我沒有其他問題了。”
“謝謝。”
朱利安不過寥寥幾句話,卻是如針一般刺向謝爾比的心口。
庭下席位裡情報組眾人也感到不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