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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芝加哥21分局警署。
漢克警長風風火火地走進辦公室,暴躁地大聲問道:
“那輛越野車查到線索了嗎?”
安東尼奧沉著臉僵硬地回道:
“不,沒有...”
“巡邏小組也沒有線索...”
漢克警長轉頭看向老埃文。
老埃文也是搖了搖頭:
“昨天有多個雇員通行證被盜。”
“直到我們去調查,運管局才報失...”
漢克警長聽到這樣的結果,雙目怒意陣陣。
可是所有線索就這麼突然斷了。
情報組所有人都一籌莫展,辦公室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就在這時。
接待警長特魯迪邁步走進情報組辦公室。
她也知曉李森被劫持了,更是明白此刻情報組氣氛無比沉重。
但是特魯迪還是對著黑著臉的漢克喊道:
“不好意思打斷你。”
“但是樓下有個小夥子點名要見你。”
“說有話一定要和你說。”
說到這裡,特魯迪再次看著黑著臉的漢克警長補充道:
“隻和你一個人說。”
“在這個時候,或許是個線索...”
漢克警長一聽這話,立即轉身朝著樓下走去。
“就在那裡。”
特魯迪朝著漢克警長示意。
漢克大步朝著一個十三四歲的黑人男孩走去。
那黑人男孩手裡抱著一個粉色蛋糕紙盒,正在等待漢克警長。
他一看到漢克警長走來便起身問道:
“你是漢克警長?”
漢克點點頭:“是的,我是。”
十餘歲的黑人小孩遞出手裡粉色紙盒:
“我得把這個給你。”
漢克警長接過那紙盒,打開一看,發現是一個手機,便疑惑問道:
“誰讓你給我的?”
黑人小孩聳聳肩回道:
“我正騎車呢,突然有一個人叫住我。”
“他給了我一百美金,讓我把這個帶到這裡。”
“指名要給你。”
漢克拿起手機,竟無鎖地直接打開。
這手機空空蕩蕩,裡麵沒有任何短信與通話記錄。
隻有一個視頻。
漢克警長沒有打開視頻,而是對著小男孩回道:
“好。”
“你交給我了。”
黑人小孩離開了。
漢克警長甩頭又回到了情報組辦公室。
他將手機交給技術員耗子出聲說道:
“看看這個。”
技術員耗子接過手機,連接在電腦上,轉眼一個視頻畫麵就播放了出來。
那視頻畫麵是李森被虐待暴揍的場景。
一拳一拳,一棍一棍,又是電擊又是鋼管...
視頻裡的李森像魚一般掛在鐵鏈上,被揍得極為淒慘。
幾乎所有情報組成員都怒意衝天地看著視頻。
彆說是李森了,就算他們任何一人都吃不消這樣的對待。
安東尼奧看著李森被虐待,吐著沉沉的氣息捂住了腦門。
漢克警長臉頰粗紅,雙目死死地看著視頻。
他此刻已然在暴走的邊緣。
沒想到才進組沒一天,李森就受到了這樣的待遇。
這種情況讓漢克警長極為憤怒。
不過憤怒的漢克警長卻又反而十分平靜。
他正在快速思索著任何線索與可能性。
在視頻的慘叫聲中。
德裡克對著鏡頭無情地說道:
“我要你們情報組手裡所有的城北的線人檔案。”
“來換你們警探的命。”
“把線人檔案拿到39大道和加利福尼亞大街路口。”
“派一個女警來。”
“不準帶攝像機,不準竊聽,不準帶槍...”
“...”
視頻看完後。
眾人麵麵相覷。
“用線人的情報換李森的命?”
技術員耗子無語地說道:
“慢著,我們數據庫裡有一百多個線人資料...”
“每個人都有幾十個。”
“幾乎每一個都有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