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米聽到漢克警長的話語頓時愣住了。
她急忙辯解說道
“但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漢克警長靜靜看著金米
“那你有沒有想過受害者家屬是怎麼度過這十年的?”
金米再次愣住了。
漢克警長看著金米滿臉嚴肅
“懸案,這意味著受害者家屬十年裡的每一天都在煎熬,在困惑。”
“這意味著一個家庭被摧毀了。”
“他的孩子找不到父親,他的妻子找不到丈夫,他的父母沒了孩子。”
“你同情萊拉?”
“誰同情他們?”
“你覺得十年過去了,萊拉就不需要負責了?”
“不,金米。”
“她主動站出來承認和我們發現以後她再承認是兩回事。”
“十年,她有十年的時間站出來。”
“但是她沒有。”
“年輕時候犯的錯也是錯。”
“我們需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不論是十歲,二十歲,還是三十歲”
“不管時間過去十年,二十年”
“你明白了嗎?”
金米呆呆看著漢克警長,最終身體一鬆
“是的”
“我明白了”
可是金米又一個激靈,看向漢克警長急切說道
“我們可以讓萊拉套出肯尼殺死店員的話,再讓萊拉答應在庭上指證他!”
“這樣萊拉就可以減刑了!”
“肯尼也能正法了!對嗎?”
金米想通了一切,變得很是亢奮。
可是漢克警長雙手交叉,靜靜地看著金米
“金米,肯尼不是傻子。”
“你難道沒發現他利用了我們嗎?”
“我們這時候怎麼能讓萊拉再去找他?”
“已經沒用了。”
亢奮的金米再次呆滯
“什麼”
她消化了許久,才乾巴巴地看著漢克警長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漢克警長靜靜看著金米
“是的。”
“我們現在需要重新找線索,重新整理案件。”
金米點點頭,起身站了起來
“好,那我去梳理一下案件。”
“或許會有新的線索”
而漢克警長看著她沉默沒有說話。
金米忙不迭走出辦公室。
安東尼奧將文件甩手丟在桌上,煩躁說道
“這個家夥還真是狡猾。”
“我想我們這一次怕是抓不到他了。”
金米看向安東尼奧
“我們可以重新梳理案件,再找找新的線索。”
坐在旁邊的亞當轉著手中的筆歎了歎氣
“金米,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
“你明白嗎?”
“如果是我,我想我會馬上離開芝加哥。”
“他可不會笨到待在家裡等著我們去抓。”
金米轉頭看向亞當很是苦惱
“那我們該怎麼辦?”
“難道我們就這樣坐著嗎?”
亞當聳聳肩
“我不知道。”
“可憐的凱文,手臂現在還打著石膏”
金米再次轉頭看向安東尼奧
“安東尼奧,說點什麼,我們該怎麼辦?”
安東尼奧臉色低沉,搖了搖頭。
他暫時也沒有任何辦法。
安東尼奧看向漢克警長辦公室。
神奇的是,暴躁的漢克警長竟然沒有任何指令和吩咐。
他甚至沒有發脾氣?
真是奇怪。
安東尼奧收回視線,望著呆滯的金米說道
“讓我們重新整理一下文件,細致時間線,把那件懸案再立項。”
金米一聽有工作,又一驚一乍地叫到
“我馬上就辦!”
風景的遠方。
兩輛車在南區高速路口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