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立義默默地在心中算計著:“李大哥呀,枉費我叫了你這麼多年的李大哥。一直以來我都勸誡你,可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終於激起了眾怒。而且你絕對想不到,就連我也加入了他們的陣營。想當年,你可是我的偶像啊!我們金家兩代人與你有太多的糾葛,尤其是我的父親和妹妹,他們對你寄予了厚望。然而,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始終隻考慮自己,未免太過自私了吧!你是否曾詢問過我的打算呢?其實,隻要你把秦思思送給我就足夠了。這樣一來,我仍然會是你的好弟弟,我們兄弟之間的情誼依然堅如磐石,無論何時何地都會患難與共。”
金立義繼續在心裡念叨:“可惜的是,你一直我行我素,根本聽不進我那些逆耳忠言。在你眼中,我的勸告不過是喋喋不休罷了。但是,這次恐怕你難以過關了。儘管如此,你永遠都是那個令我欽佩不已、卻又嫉妒得無法超越的人。接下來,我隻能對你說聲抱歉了。因為我必須要得到秦姑娘,她不僅擁有出眾的氣質,還有過人的才華……”
這些情感如同旋渦一般,將我緊緊卷入其中,令我難以自拔。李大哥啊,你可曾知曉,在那無數個靜謐的夜晚,我總會默默地思考。那個讓我魂牽夢繞、日思夜想的女子就在你的身邊,這叫我如何能夠無動於衷?然而,我並未真正動手,僅僅是動動嘴巴,略微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這一切都歸咎於你平日裡從不懂得收斂自己,作為大康王朝首屈一指的書法家,你總是光芒四射,備受矚目。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與你告彆了。我將會前往你的靈堂祭奠你,希望你在天之靈不要責怪我。若有來生,我願成為你的好弟弟,向你謝罪。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實際上,我的要求並不高,隻是你未曾察覺罷了。我也是凡人一個,同樣需要被尊重,需要在這個充滿欺詐與權謀的大康王朝中生存下去。
與此同時,勇毅侯付鐵錘帶著他的孫女付可欣以及禦林軍統領展玉策三人匆匆趕到了李奮的府邸。他們一路上馬不停蹄,沒有絲毫停歇,徑直來到了李奮的臥室。
三人一起來到床前,秦思思也緩緩起身,她的雙眼已經哭得紅腫,臉上滿是淚痕。一時間,她竟不知如何開口,眼淚又一次奪眶而出。
付可欣強忍著淚水,聲音顫抖地問:“秦妹妹,李大哥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一點?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秦思思沙啞著喉嚨說道:“姐姐,我對不起你!都是我的錯,我沒有照顧好公子……你看,他就這樣靜靜地躺在那裡,病情越來越重了,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微弱……我真的對不起你啊!”
付可欣上前一步,目光落在躺在床上的李奮身上,隻見他已不複往日神采奕奕的模樣。此刻的他臉色鐵青,毫無血色,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生機;四肢百骸好似散架一般,綿軟無力地癱在床上;嘴唇蒼白如紙,毫無血色;瞳孔放大,眼睛裡布滿血絲,看上去十分駭人。
付可欣見狀,哇的大哭一聲,撲到李奮床邊,邊哭邊喊:“李大哥,你怎麼了?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你快睜開眼睛看看我呀!我們馬上就要成親了,你可不能丟下我不管啊!大哥,你和我說說話好不好?哪怕隻是看我一眼也行啊!李大哥,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勇毅侯付鐵錘一臉無奈地看著傅可欣,語氣堅定地說:“好啦!你們都彆哭了!可欣啊,爺爺叫你來這裡是照顧李奮的。不要再哭了,你難受,難道我們心裡會好受嗎?把自己勸一勸吧。”他指向秦思思,繼續說道:“你看看秦姑娘的眼睛,彆再哭了,再哭下去,你就自己回府去吧。”
秦思思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艱難地站起來,將傅可欣緊緊擁入懷中,輕聲安慰道:“姐姐,不要哭了。剛才侯爺不是說了嗎?已經有辦法了。你先彆哭,我們要相信公子一定會吉人自有天相的。”她輕輕拍打著傅可欣的後背,溫柔地說:“要相信自己,我們要相信公子。你彆再哭了。”
付可欣抬起頭來,淚眼朦朧地望著秦思思和勇毅侯付鐵錘,聲音顫抖著問:“爺爺,真的有辦法嗎?我的心好痛……我這才多久沒有見到李大哥呀……爺爺,我求求您了,您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李大哥!”
勇毅侯付鐵錘說:“我們已經想好了辦法。接下來,隻需要等待一個人的到來即可。”他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這個人你們也認識,就是奮小子的護衛楊過。秦姑娘,你是否告訴過楊過這件事,並讓他前來京城?”
秦思思回答道:“我說過了。按照路程計算,他應該很快就能到達了。最多再有一炷香的時間,他就會趕到這裡。”
禦林軍統領展玉策一臉嚴肅地看著躺在床上的李大人,焦急地說道:“李大人目前的情況非常危急。這種毒無藥可解,我們也隻能抱著一線希望,儘人事聽天命。這一切都要看李大人的造化了。不過,現在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他轉頭看向秦思思,鄭重地吩咐道,“請秦姑娘幫李大人脫掉睡衣,然後每隔半個小時給他喂一次水,千萬不能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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