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母追上去幾步,看著開遠的豪車,拐了拐應父,“你看,惜惜那死丫頭肯定跟那個男人有關係!那可是豪車啊!
發財了發財了,這次的彩禮肯定很多!咱們可以瞧瞧要給兒子買什麼戶型的房子了!”
應父嗯了一聲,說著說著又火氣了起來,“的確是豪車,應惜惜那死丫頭現在是找到靠山了,都敢反抗我這個當爹的了!”
應母不以為然,“她可是我們親閨女,打破骨頭筋都還連著的!她要是真敢像她說的那麼做,老娘去她公司鬨去!
我看誰家公司敢要一個不孝順父母的不孝女!”
應惜惜並不知道應父應母居然是這麼一對無賴夫妻。
她坐在副駕駛上看著窗外,沉默的狀態讓蘇蘊桉有些不習慣。
在蘇蘊桉眼裡,應惜惜是個鬨騰又活潑的女同事。
這麼安靜沉默,不像她了。
想了想剛才他聽到的和看到的。
蘇蘊桉先開口打破了車內的安靜。
“你父母那裡,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告訴我。”
應惜惜扭頭望著蘇蘊桉,聲音有些啞啞的,“蘇總可以怎麼幫我?”
“其實你父母這樣的人,我以前也見識過,既然他們眼裡隻有兒子沒有女兒,隻想從女兒身上吸血喂給兒子。
那要麼拿捏住他們的兒子,用兒子來威脅他們,要麼就是女兒換聯係方式,換城市,和他們永遠不聯係,他們也永遠找不到女兒。
當然,這兩種方法都是比較溫和的,極端一點的辦法也有。”
“極端一點的辦法是什麼?蘇總可以說說嗎?”
應惜惜好奇了,蘇蘊桉雖然是個肌肉男,但在公司上班的他從來都是穿西裝打領帶,沒有暴露過一丁點他的肌肉。
有點子像斯文的禁欲總裁,離斯文敗類隻差一副金絲眼鏡。
不知道禁欲總裁口中的極端辦法是什麼,會和血腥殘忍有關嗎?
應惜惜滿眼好奇地望著蘇蘊桉。
蘇蘊桉開著車目視前方,“比如讓人去揍他們兒子一頓,告訴他們如果再敢來糾纏你,就繼續打他們兒子。
就看在他們眼裡,是兒子更重要,還是從你身上吸血拿錢更重要了。”
應惜惜點點頭,豎起了個大拇指,“這個辦法挺不錯的,我父母那種人,是把兒子看得很重要的,跟命根子差不多。
等我出差回來,如果他們再這麼對我,那我就這麼做!反正我能給他們的,以前都給了,我孝不孝順的事,我問心無愧,誰也彆想道德綁架我!”
“沒錯,這樣想就對了,到時候你可以跟我說一聲,我幫你找人。”
“哈哈,好啊!那就先謝過蘇總了,今天要不是蘇總跟著我過來,我恐怕就得頂著包子臉去趕飛機了。”
應惜惜笑著打哈哈,在原主的記憶裡應父應母都打過她很多次。
應父是直接扇耳光,應母除了扇耳光,還會擰她身上的軟肉,以至於還沒和段永昌結婚之前的原主。
二十多歲的年紀了,身上還會被應母擰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時不時的,也會腫著半邊臉去上班。
現在想想,可能正是因為原主在這樣的原生家庭裡長大,才會在和段永昌結婚後,被段永昌ua,被段永昌送去彆的老男人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