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綁定生子係統後我好孕連連!
應惜惜本以為蘇蘊桉既然恢複了記憶,那就不會再喚她姐姐了。
的確,有旁人在的時候,蘇蘊桉的確不喊她姐姐了。
隻有在沒人,並且兩人負距離的時候,他最喜歡喚她姐姐。
姐姐長姐姐深姐姐舒不舒服
把應惜惜臊得隻想讓讓他閉嘴彆喊了。
一個肌肉猛男學人家小奶狗那樣喊姐姐
反差拉滿,也很澀情啊!
應惜惜搖搖頭把腦海裡汙汙的畫麵甩開,繼續陪孩子們玩兒去了。
在雙胞胎三歲多的時候,應惜惜和蘇蘊桉拖家帶口地搬家回去了京都,住進了蘇家的老宅子裡。
他們在做這個決定之前也考慮了許多。
一來孩子們漸漸長大,要開始上學了,京都的教育資源非常不錯,他們為了孩子也得回京都。
二來,蘇奶奶和蘇父蘇母都在京都,讓三位老人經常兩個城市來回跑也不是辦法,倒不如一家人都住在一起。
三來呢,應惜惜和蘇蘊桉都還顧慮著吃三年國家飯就會被放出來的段永昌。
他們不敢用孩子來冒險,來賭段永昌還會不會對他們做什麼。
那最好的辦法就是他們離開,去到更遠的京都,讓段永昌找不到他們。
在同一個城市待著總歸是不安心。
四來呢,蘇蘊桉的公司在這幾年裡逐漸發展壯大,他這個總裁也不用一直守在這裡,可以交給厲害的其他負責人來負責。
五來呢,就是一直管著蘇家企業的蘇父和蘇母想罷工了,他們嚷嚷著自己都一把年紀了還要管公司,完全沒時間去享受晚年生活。
剛好應惜惜和蘇蘊桉搬去京都已經有以上四條理由了,蘇父蘇母乾脆把家族企業交給了搬回京都的兒子兒媳管理,夫妻倆去環遊世界了。
於是剛搬回蘇家老宅的應惜惜和蘇蘊桉被迫上崗。
如應惜惜和蘇蘊桉顧慮的那樣,出獄的段永昌第一時間就是想去找到蘇蘊桉。
他對蘇蘊桉的感情已經成了執念,不管他在裡麵蹲幾年,這種執念都沒這麼容易消失。
他去公司找蘇蘊桉,結果得知蘇蘊桉早就離開了公司,去向不知。
他去蘇蘊桉的住所,被告知蘇蘊桉早就把這裡的房子賣了離開了。
段永昌撥打了蘇蘊桉以前的號碼,號碼是空號。
段永昌找不到蘇蘊桉了,就開始找應惜惜,但同樣找不到人。
他還跑去找應惜惜的父母,結果是被打出了門。
應惜惜的父母自從幾年前被蘇蘊桉出手警告過一次後,就基本上當沒應惜惜這個女兒了,就更彆說知道應惜惜現在在哪裡了。
段永昌心灰意冷,但也沒有放棄,他想起了蘇蘊桉是京都人,便想著要去京都找蘇蘊桉。
但這一次,他還沒來得及離開,段父段母找到了他,強行把他帶回了家。
段父段母知道這些年發生的這些事情的緣由,也終於理智了一次,知道自己兒子有這樣的結果都是自討苦吃。
如果他們當父母的這次再不管著段永昌,那段永昌恐怕還會重蹈覆轍,繼續進去吃國家飯。
他們年紀大了,不想再受這樣的折騰,也不想未來有一天會白發人送黑發人。
段父段母帶走了段永昌,但段永昌對蘇蘊桉不死心,還想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