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生看瑰瑰的眼神很平和,瑰瑰出門的時候也就沒有立刻把小口罩給帶上。
但娘倆都沒有想到的時候,她們在樓下剛轉了個彎,就迎麵遇到了剛才哭著跺腳跑開的張月。
張月一眼就看到了有唇齶裂的瑰瑰,眼神立刻變得充滿了厭惡,嫌棄,嘲諷。
“喲,原來你戴著口罩是因為你有兔唇啊,也是,這麼醜,還是趕緊把臉遮著可彆嚇到彆人了!”
瑰瑰小身子哆嗦著,大眼睛裡立刻浮現出了淚水。
她下意識地躲在了應惜惜的腿後麵。
應惜惜第一次這麼直接地麵對外人對瑰瑰的惡意,氣得攥緊了拳頭,抬手就狠狠扇了張月一巴掌!
“啪!”
這一聲巴掌聲打斷了張月難聽的話。
也把張月給打蒙了。
“張月!誰允許你這麼說我女兒的?!原本我以為你身為張醫生的女兒,修養應該也和你的穿著打扮一樣得體的。
沒想到你跟路邊的垃圾一樣,惡心!”
張月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地瞪著應惜惜。
“你!你居然打我!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居然敢打我?!”
應惜惜冷笑,“我都打了你了,你才反應過來我打了你?你是不是缺心眼還遲鈍?
也對,這麼蠢,你還是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以免丟了張醫生的人!”
應惜惜反用張月說瑰瑰的話來說她,張月抬手指著應惜惜,氣得手指都哆嗦了起來。
應惜惜抬手拍下張月指著她的手指。
“沒人教過你,用手指指著彆人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事情?!”
“你夠了!我告訴你!你最好帶著你的醜女兒給我離開祁哥哥身邊!
你帶著你的醜女兒不就是來找我爸做手術的嗎!
你知道我爸是誰吧,就是給你醜女兒做手術的張醫生!
你要是識趣一點趕緊離開祁哥哥,我會讓我爸給你女兒做手術,不然的話,這個手術你休想讓我爸給你做!”
張月瞪著眼睛對應惜惜放了狠話。
應惜惜心道果然如此啊。
張月果然會對張醫生給瑰寶做的手術起心思。
隻不過張月是當著她的麵兒來威脅她,而不是在私底下動手腳。
當麵放狠話的人可比當麵做好人,背地動手腳的人好對付多了。
“你一口一個祁哥哥,可你的祁哥哥都不記得你呢,你確定我離開你祁哥哥之後,他會多看你一眼?
至於張醫生那裡,即使你是他的女兒,我也相信張醫生絕對不是一個因為女兒的私人恩怨就拒絕給患者做手術的不稱職的醫生!
張月,張醫生知道你身為他的女兒,不給他爭光就罷了,還利用他來威脅彆人嗎?”
應惜惜盯著張月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出來。
張月頓時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炸毛了。
“祁哥哥記得我!祁哥哥隻是因為你這個壞女人在他旁邊才故意這麼說的!
祁哥哥他心裡有我!你隻不過是父母包辦婚姻給祁哥哥加上的枷鎖罷了!”
張月叫囂著,聲音很大。
應惜惜這次沒接腔說什麼,因為下一秒,祁衛東低沉但鏗鏘有力的聲音響了起來。
“惜惜從來不是什麼枷鎖!她是我要共度一生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