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惜惜聞言,“可荷花村裡的姑娘應該沒有循規蹈矩了吧。
你看那個找上門的穿粉衣的姑娘,在她身上半點看不出循規蹈矩,倒是挺活潑的。
蕭公子不喜歡那樣的姑娘嗎?”
蕭遂一噎,倒是沒想到應惜惜會這麼說。
他捏了捏眉心,“應姑娘,她們的確沒有循規蹈矩了,但我對他們並不感興趣。
或許我剛才的說法有誤,重點不是我不喜循規蹈矩的女子,重點是我沒有遇到我感興趣的女子。
若是我對其感興趣了,就算對方循規蹈矩也無妨。”
應惜惜點點頭,“這樣啊,那祝蕭公子早些遇到感興趣的心儀的姑娘吧,我去洗碗了,蕭公子早些休息吧。”
應惜惜說完就起身收拾碗筷了。
蕭遂見應惜惜就這麼去了廚房,心裡感覺怪怪的。
就這樣嗎?
他以為應姑娘會說點什麼的。
應惜惜洗著碗的時候心裡還在想著蕭遂剛才說的話。
蕭遂的戀愛婚姻觀其實就是隻想找一個自己真心喜歡,有靈魂共鳴,三觀一致的姑娘。
他不會因為年紀到了世間給人規定的成親年紀,就隨便娶妻生子。
但是這樣的蕭遂,會喜歡她嗎?
她有些不確定她能不能搞定蕭遂了。
晚上,應惜惜在屋裡也沒啥娛樂活動,從空間裡吃了點零食就睡覺了。
等到了半夜,她又被若有似無的嗚咽聲,低喃聲吵醒了。
蕭遂到底經曆了什麼,怎麼每天晚上都會夢魘?
難怪他午休的時間長,就是因為晚上睡眠質量不好了。
應惜惜摸索著起身,點燃了蠟燭去了隔壁堂屋。
蕭遂還是和昨晚一樣,蜷縮著身體,非常沒有安全感。
應惜惜在他麵前蹲下,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安撫著他。
看著蕭遂平靜了下來,應惜惜拉過被子給他蓋上就起身離開了。
應惜惜打著哈欠鑽進被窩裡的時候還在想。
如果蕭遂每天晚上都這樣,她總不能每天晚上都大半夜地跑去安撫蕭遂吧。
這一個兩個的睡眠質量都會變不好的。
如果能知道蕭遂夢魘的原因,解決他的心魔就好了。
不過現在她和蕭遂還不算很熟,他應該不會主動跟她提及的。
這麼想著,應惜惜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翌日一早,應惜惜起身來到院子發現蕭遂和大黑都沒在。
廚房裡也是冷灶。
她想起昨天蕭遂說了今早要去山裡收獵物來著。
應惜惜便做了早飯,等著蕭遂回來。
差不多她剛把早飯端在小木桌上,蕭遂就回來了。
應惜惜一看,雙眸都睜大了許多。
“哇!居然是野豬!好大一頭啊,蕭遂你居然就這麼扛回來了!”
蕭遂把肩上扛著的野豬放在地上。
大黑開心地搖著尾巴圍著野豬轉圈圈。
蕭遂擦了擦額頭的汗,“這頭野豬不怎麼重,扛是能扛動的。”
“蕭公子洗洗手來吃早飯吧,我們是不是吃完就去鎮上啊?
這裡離鎮上遠嗎?我們是要走路去嗎?”
應惜惜好奇地問著。
“不算遠,但要拉野豬去鎮上,隻能趕馬車去。”
蕭遂洗了手又洗了把臉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