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房門被敲響,五個穿著各色錦袍的小倌魚貫而入。
林雪兒和應惜惜打量著幾人。
嗯
兩人的目光齊齊看向還在彈奏著的綠衣男子打量著,然後對視一眼。
都從彼此眼裡看到了相同的看法。
這家小倌館裡容貌最佳的居然是老板。
不過這些看著至少比門口那幾個胭脂水粉看上去好多了。
“都留下吧。”
應惜惜開了口。
“是。”
五個男子坐在應惜惜和林雪兒身旁,跟她們聊了起來。
一時間倒是氣氛不錯。
隻是雲初這裡,看著應惜惜換了一張臉和坐在她身旁的兩個男人聊得興致勃勃的樣子,他臉色越發陰沉,眼裡有滔天的波浪在翻湧著。
應!惜!惜!
明明她說過心悅他的!
明明她說過的!
為何她能扭頭就跑來小倌館和兩個臟男人談笑風生?!
難道閉關一個月,她就不心悅他了?!
雲初渾身散發著怨氣和怒氣,把一旁的小倌嚇得瑟瑟發抖。
而此時無人能看到,雲初周身縈繞著一抹黑色的氣息。
應惜惜正跟小倌聊到合歡宗最近在鎮上的名聲如何,突然就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這種涼意讓她心裡也有些發毛,就像是她做了什麼虧心事被人發現似的。
但她也沒做什麼虧心事啊,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應惜惜搓了搓手臂,有些坐立難安了。
入口的美食也變得有些味如嚼蠟了。
她拍拍林雪兒,“雪兒,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林雪兒左擁右抱地正開心呢,聞言撇撇嘴,“咱們還沒在這兒待多久呢,怎麼就要走了啊?”
“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兒,我們下次再來吧。”
應惜惜嘴上是這麼跟林雪兒說的,但她同時在心裡給林雪兒傳音。
“雪兒,我感覺這裡怪怪的,讓我有些坐立不安,我們還是先出去吧。”
林雪兒聞言,便站起身來。
“也行,那走吧,老板,在哪兒結賬啊?”
林雪兒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儘職儘責地彈奏曲子的綠衣男子。
綠衣男子聞言,停了下來,朝林雪兒和應惜惜輕笑著。
“兩位姑娘第一次來,可以免單的。”
“這樣啊,那我們就不客氣了,老板,或許你可以招點跟你差不多容貌和氣質的小倌兒,也許月影館的生意會更好的。”
林雪兒朝綠衣男子擺擺手,就拉著應惜惜出去了。
應惜惜扭頭朝綠衣男子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
兩人從月影館出來後,默契地朝著小吃街的方向走了過去。
林雪兒挽著應惜惜的胳膊問她,“惜惜,你剛才說那裡怪怪的,是怎麼怪怪的?我倒是沒感覺到什麼。”
應惜惜也有些形容不上來,“我也說不來,就是突然後背發涼,坐立不安。”
“這樣啊,那還真的是說不上來了,不管了,咱們買點小吃回去繼續喝酒吧。
月影館裡的酒可沒有我的女兒紅好喝。”
林雪兒和應惜惜買了一路的吃食,就禦劍飛回了合歡宗。
雲初落後她們一段路禦劍來到了合歡宗附近。
他遠遠看著合歡宗,確定自己是想進去的。
他想問問應惜惜,到底還記不得當初她說的心悅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