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肆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腹肌。
默了,不由伸出手,摸了幾下。
“看來,向來清冷自持的國師大人,竟饞朕的身子呢。”秦忌握住他的手腕。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臣不過是遵從本心,欣賞美景罷了。”權肆回答得臉不紅心不跳。
【咦惹,宿主大大你個老色批,羞羞臉!】
鑽石二百五嗖地一下從係統空間裡飛了出來。
它趴在權肆的肩頭,盯著秦忌的腹部看了一會。
【看得人家也有點想摸了。】
權肆?
‘你不許想。’
【嚶,宿主大大怎麼能吃獨食呢?】
這二貨統子應該是想到了什麼,話鋒一轉,【讓本統爺不摸也不是不可以。】
【請你們兩個,立刻馬上,在我麵前,do給我看——】
權肆6
寂靜的夜色下,兩個守在森砂村大門口的村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下一秒,他們忽然被人從背後捂住口鼻。
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藏在暗處的幾個護衛立刻小跑了出來,他們警惕地打量了下四周。
從那守衛身上翻出馬棚的鑰匙,牽出兩匹馬。
馬棚內,毛色各異的馬匹數量眾多,少了這麼兩匹也沒人發現。
目的達成,便鎖好馬棚,將鑰匙放回了守衛身上。
其中一名守衛一連吹了五聲口哨,這是他們事先約定好的暗號。
做完這些,便兩人一匹馬,一共四人,騎著馬朝著盛京的方向疾馳而去。
夜色又重新歸於平靜,沒多久,那兩名守衛就悠然醒轉過來。
他們隻以為是自己太困了不小心睡著了。
卻不知,那悄悄溜走的四個護衛正快馬加鞭地去搬援兵了。
次日。
門縫處不知從哪遞進一個紙團,形狀非常小,一般人無法輕易察覺。
秦忌若無其事地彎腰拾起,展開一看,上麵隻有簡單地幾個字
事已辦成。
拿過火折子,紙張立時燒成灰燼,飄散於不知名處。
裡吏府內——
周終手裡拿著一支小小的發簪,嘴裡輕喃
“葉兒”
發簪早已褪色,生出了斑駁鐵鏽,可他卻待如珍寶。
這時,一個男子走了進來,單膝跪地,“大人。”
照常進行每日晨時的彙報。
“可有異常?”周終視線未落於他身上。
“並未,”那人搖頭,“一切如常。”
“隻是,那兩人門口總有護衛,小的無法近身。”
“無妨,任他們兩人也掀不起什麼大的風浪。”周終冷笑一聲。
哪還有人前的溫潤爾雅,不過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虛偽之輩。
為愛癡狂的瘋子罷了。
“晚宴準備得怎麼樣了?”
“都準備完畢了,就等那些人上鉤了。”
“如此甚好,”周終拂袖,“你且下去吧,有任何異動隨時彙報。”
“是,大人。”那人小心翼翼退下。
似是想到了什麼,周終將發簪放在唇邊細細親吻,眼底閃爍著興奮嗜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