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子仰天長嘯:“太變態了啊,這事也不和我們提起說,不然誰喝啊!”
我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其實我還有疑惑的地方,為什麼隻有我們喝了酒出現了問題,村民好像安然無恙。”
豪子立即回應道:“正常,年年喝,那不得喝出抗毒性了,我們初來乍到,哪裡經得起那玩意摧殘啊。”
“還有更奇怪的,我在倒下之前好像出現了幻覺,那酒變得渾濁不堪,最後眼前的村民都逐漸變成了張牙舞爪的赤鬼的樣子。”
“什麼?!這好像往魔幻主義發展了吧,這肯定是你的幻覺。”方既白堅定地說道。
“彆那麼肯定”,天乾反駁道,“在那個地方發生什麼都是有可能的,不過……是赤鬼的話,確實有點說不通,畢竟你們直接說到的盛宴,村民不是捕殺赤鬼的那一方嗎?現在他們的真身又是赤鬼,好像有些矛盾了啊。”
豪子也認可地說道:“我也覺得,顧奈你想啊,我們當時在晚上看到的那赤鬼,速度多塊啊,要是一百多個村民全是赤鬼,還犯得著給我們灌酒嗎?直接把外皮一扒,給我們團團包圍就得了,我們大概率搞不定啊。”
我剛想說確實有道理,畢竟那也隻是暈眩前轉瞬即逝的畫麵,很有可能的確是幻覺,但此時王木楓突然開口說道。
“其實,我也看到了。”
“你也看到了嗎”,風月寂有些驚訝,“我記得倒地的時候,看到你已經撐不住了,霜冬也是按著桌麵在苦苦支撐。”
王木楓接著說道:“是的,然後我就倒地了,那時候我的眼前也出現了類似的畫麵,村民們都演化成了赤鬼。”
“那就奇怪了”,天乾分析道,“你們兩個都看到了,如果是酒導致的幻覺話,竹子已經把酒吐掉了,還是沒逃過去……不是,現在連是不是幻覺都很難確定下來。”
“不僅如此”,王木楓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我還看到了其他東西,當時我是向著右側傾倒的……也就是顧輕竹那一邊,那邊坐著除了方既白外的所有人,除了村民變成了赤鬼,豪子、風會長和天乾的身上也出現了赤鬼的某些特征。”
“啊?!”
重磅消息放出,眾人大驚失色。
“我也有?!我靠”,豪子語氣中陷入有些無法接受,“我這風流倜儻的江湖劍客要變成那個醜八怪了?”
天乾的聲音中透著一股異常的決絕:“變成那東西……這賬號可以注銷重練了……”
王木楓補充道:“不用這麼擔心,隻是有一些細微的特征,像風會長是背部隆起了遒勁的肌肉,天乾是雙臂泛黑變長,豪子……是臉。”
“殺了我吧!竟然奪走我的容貌”,豪子絕望地嘶吼著,隨後他頓了頓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說道,“等一下,竹子哥不也在嗎,怎麼沒聽到他?”
王木楓遲疑了一下說道:“他當時沒有變化。”
“……都懂,情人眼裡出西施,我不該問。”豪子咳嗽了一聲,低聲說道。
“不是,他是確實沒有……”王木楓急了。
我趕緊也解釋道:“可能當時我還努力保持著清醒,就算有毒也沒起作用。”
“懂懂懂,懂的都懂,明白!”豪子顯然對這些充耳不聞,在耳機賤兮兮地笑著。
“……”
我扯開話題說道:“總之等待一會吧,能上線就知道是什麼結果了。”
“沒轍,我們隻能乾等著。”豪子略顯無奈地說道。
“我說,我們就這樣把命運交到彆人手中”,方既白提議說道,“咱們不是在城南還有人手嗎,要不來緊急救援一下?”
還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楚雨舒立即否決道:“我不去,你們都說了村子裡一百多號人,這守備力量比兩支皇宮護衛隊還多,我們過去不是自投羅網嗎?”
方既白好言相勸:“線索在我們這邊,隻要人手夠,我們覺得從渭陽村這裡打開一個突破口不是問題啊。”
“嗯……實際上現在的情況是,我們四個人被困在了皇宮附近的屋頂上,下麵每隔兩分鐘就有護衛隊在巡邏,人員非常密集,我們抽身都很困難,更彆說去你們那裡咯。而且啊,還有更重要的一點,萬一你們全部擊殺了,我不得保存一下革命火種啊,有人存活的話,任務就不算失敗了。”楚雨舒難得很冷靜地分析著。
這時,風月寂說道:“說來還不知道這個任務是什麼機製,如果是全員陣亡一次就算失敗的話就難辦了,等於說我們可能隻有一次機會。”
我回憶了一下說道:“恐怕不容樂觀,我印象中幻晶國內沒有標識出過複活點,至少我走過的區域是沒有的。”
“我們去城東也沒看過啊。”
眾人得出了一致的結論,局勢逐漸顯得有些不妙,既然幻晶國內沒有陣亡複活點,那麼這個sss級任務確實有可能是一次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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