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天黑後去的十院,在江曼的辦公室裡坐到半夜,那個人也沒有出現。
看來那個人今天是不會出現了。
唐曼下樓,上車,江曼辦公室的燈亮了兩下。
唐曼清楚,這個人是不想見自己。
看來這件事,肯定是有出入的,而不是像那個男人所說的。
唐曼抽了一根煙,離開。
回家休息。
早晨起來,去上班,十三路公交車,唐曼超過去的時候,瞟了一眼車上,看到一個男人,唐曼一激靈,給她的感覺就是,那個男人就是十院的那個男人。
那是一種感覺。
進院子,唐曼上樓,那個男人竟然進了院子,是來參加一個的一葬禮的。
那個男人一條腿是瘸的,走路一拐一拐的。
唐曼在十院的走廊裡,聽到這個男人走路的聲音,就判斷,這個人是一個瘸子,這讓唐曼更加的斷定,這個人就是十院的那個人。
個子不高,挺瘦的,五十多歲。
唐曼給叫組長打電話。
“我想查一個人,你得幫我,這個人就在火葬場……”唐曼說。
叫婉帶著人過來了,葬禮結束後,那個男人被叫婉叫住了,去了會議室,唐曼坐在那兒。
“有一個案子,我們正在調查,我們隻是做一個詢問。”叫婉和那個男人說。
問了名字,年齡,家庭住址。
叫婉跟著的人核實,結果,是假的。
“你說假話,身份證還丟了,這個我們就不能讓你走了。”叫婉說。
這個男人就沉默了。
那聲音,就是這個男人,唐曼聽出來了。
“叫組長,我想和他單獨的聊幾句。”唐曼說。
叫婉帶著人出去了。
“我知道你就是十院的那個人,其它的事情我不問,我就問孩子的事情。”唐曼說。
“這個……”這個男人猶豫著,站起來,點上煙,走到窗戶那兒,背對著唐曼。
“怎麼回事?”唐曼追問。
那個男人突然就跳上了窗台,回頭詭異的笑了一下,跳下去了。
唐曼大叫一聲,跑過去,人跑到後花園,站住了,還回頭笑了一下。
叫婉帶人跑進來,已經是晚了。
這個人的腿腳是真利索,雖然有一條腿是瘸的。
叫婉帶著我去追。
唐曼知道,恐怕危險是來了。
唐曼下班,開車回家,半路,那個男人出現了,站在馬路邊上。
唐曼遠遠的就站住了,她害怕了。
那個男人走過來,拉車門,唐曼沒有開。
男人比劃著,讓打開車門,唐曼猶豫了一下,打開了車門。
男人上車說“我不會傷害你的,去十院吧!”
唐曼想了半天,去了十院。
十院江曼的辦公室,男人坐在椅子上。
“既然是這樣了,我也說實話,希望你能幫我,我也幫你。”男人說。
“說吧!”唐曼點上煙,站在窗戶那兒。
“江曼,江醫生,雖然死了,但是伏靈在,我要拘靈,這是我的要求。”這個男人說。
唐曼問“為什麼?”
男人說了。
當年江曼在十院當醫生,他的女兒在這兒看病,江醫生是他女兒的主治醫生,住了一個月的醫院,出院了。
但是,一個月後,又住進來。
非常的奇怪,這之後,每隔一個月,病都會複發,一直到他女兒死,他都覺得奇怪。
後來他弄明白了,江醫生一直就是有意的,讓他女兒複發,要血,作血畫兒。
“不可能,江曼是在作血畫兒,但是,她不會乾這樣的事情的。”唐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