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同啊貝貝,你今年才剛剛二十,可短短八個多月間,你已經閃電般邁過了多少人窮儘一生都邁不過去的3級公民這個巨大的門檻,你跟他廢物一樣的柳戮,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現在的差距已經是這般的大,未來的差距將必定還會更大,你們沒可能的,聽媽媽一句勸,放手吧還不好?不要說在咱們華夏,就算整個地球聯邦,女過強男太弱的夫妻,都一樣是注定長久不了的啊!長痛不如短痛,今天不要去找他了,以後也都彆去,忘了他吧。”
“況且,這對他來說,也未嘗就不是一件好事你想過沒有?難道你想你曾百般中意過的小戮哥哥,以後隻能任人指指點點的委屈活著嗎?活的毫無男人的尊嚴,這真的是你選擇要愛他的方式嗎?”
江梨園語速極快的如此一番語重心長規勸,不說之前的楚貝貝她便半點也聽不進去,在探悉真相、心中萬般感激加愧疚的此時,自然是更加的不可能,隻激得楚貝貝她心中悲戚更甚的嘶聲大喊:“不!是你,根本就是你什麼也不懂!你根本不知道小戮哥哥他對我是有多好,他到底是多麼多麼的優秀,你隻會固執的以你自己的標準去衡量彆人的優秀與否,你根本沒有在意過我的感受,從來就沒有!”
說到這,悲戚無限的楚貝貝慘然一笑,再顧不得其他的直接石破天驚般道:“媽,你知道嗎?其實,小戮哥哥他就是蝴蝶假麵,是冰城乃至整個華夏大區聲名赫赫的那個蝴蝶假麵,是華夏第一公會會長的那個蝴蝶假麵,是根本不求我半點回報,默默守護著我、寵著我,一件又一件珍惜高昂的撼地裝,努力找著這樣那樣蹩腳理由,強塞給我的那個蝴蝶假麵,是你之前耳提麵命,讓我去巴結維護好彼此關係的那個蝴蝶假麵……”
“嗬嗬,是不是很意外?一定非常意外對吧?但我要告訴你,就算小戮哥哥他不是蝴蝶假麵,就隻是你口中的那種,已經蹉跎到二十六七歲仍一事無成,隻知道家裡啃老的那個柳戮,我也一樣愛他,這輩子隻愛他,誰也不能也不可以讓我不去愛他!”
“以前你不讓我去見他,我之所以狠心的忍了,那是因為我想以更優秀的一麵去見他,因為隻有這樣,我才感覺幼稚的自己,有了些可以在他麵前大聲說出愛的勇氣和底氣。隻是如此簡單的原因而已,根本就不是你的那一番偏激世俗的大道理,真的把我給勸說成功了,你知道嗎?”
“媽媽,現在我就要去見我的小戮哥哥,也就是你耳提麵命叫去巴結的那位蝴蝶假麵,媽媽,你還要阻止我嗎?……嗬嗬!”說到最後,楚貝貝更顯憂傷的又再慘然一笑,甩開江梨園那劇烈顫動,根本沒了半分力氣的抓著自己的手,就這般,在家人們目瞪口呆之中,頹然中伴著點點緊張與期待的,很是有些踉蹌的出屋而去。
“鈴!”、“鈴!”“鈴!”……
呆呆站立屋中的三人,還未緩過神,江梨園好似一直等著某人電話而抓在手中的通訊器,突然響了起來。
鈴聲不放棄的響了又響,終於將楚愛武最先喚醒過神,他輕輕的拍了拍妻子江梨園的肩膀,當其空洞的目光轉向自己時,又無奈的指了指其手中的毫不放棄響著的電話。
江梨園這方仍舊很是木然呆愣的將其接通。
“梨園啊,我是表叔啊,我知道貝貝她已經下線了,咱們不是說好的嗎?一有確定消息你就……”
另一頭話還未說完,江梨園這邊,已好似終於有些回過神的乾乾自語般念叨起來:“柳戮是蝴蝶假麵,柳戮是蝴蝶假麵,柳戮是蝴蝶假麵,這怎麼可能呢?這一定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是……”
江梨園初時聲音很輕,身邊仍震驚情緒沒能完全平複的楚愛武也沒第一時間聽得清楚,等她說到第二遍,聲音提高些許終於反應過來,微微一愣忙狠撲近前,不由分說將通訊直接掐斷時卻已是不及,因為她那第三遍,徹底無比清晰乃至高喊一般的自語重複,已經完全無誤的自這未及關閉的話筒之中,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