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暖暖信以為真。
姓餘的老板,應該就是餘秘書,那這位趙姐,應該是在薄少沒有過世之前,餘秘書就找了鐘點工了。
“餘老板說,你是這個家的老板娘,隻是平時不會住在這裡,偶爾會回來看看,對嗎?”趙姐繼續說。
“啊,哦,是的……”林暖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要知道她此刻整個人都是懵的。
昨天晚上喝的太多了。
長這麼大,第一次喝這麼多酒,這會兒還能聽得懂人話,還能正常聊天,隻是腦袋有些疼,已經是酒量見長了。
“林小姐,你是剛剛才起來嗎?”
“吃早飯沒有?”
“沒吃早飯的話,我給你做點吧?”
“你想吃什麼?”
趙姐熱情地問林暖暖。
林暖暖疑惑地問道“家裡有吃的嗎?”
趙姐回答“有啊!”
“家裡都沒有人住,你還買吃的?”
“餘老板說,讓我多多少少準備一些吃的,萬一你要帶孩子回來住呢?”
林暖暖一聽,心想餘秘書這小心思還挺細膩的,不愧是做秘書的,連這都想到了。
正好。
她確實是餓了。
昨天又喝了那麼多酒。
於是,她對趙姐說“趙姐,你看著辦吧,家裡有什麼吃的,幫我做一點就好了。”
“什麼都可以嗎?”趙姐問。
“是的,我不挑食。”
“那好的。”
於是,趙姐就進了餐廳。
林暖暖原本想去外麵曬曬太陽的,九月的陽光很溫暖,曬在身上很舒服,可是她感覺頭好暈,走了一步還晃了一下,然後便坐回了沙發裡。
這時,趙姐從餐廳裡走出來,看到林暖暖難受的樣子,不由得關心地問道“林小姐,需要我給你倒一杯溫水嗎?”
“可以。”林暖暖正覺得口渴呢。
於是,趙姐倒了一杯溫水端給她,還在裡麵加了一點點蜂蜜。
林暖暖喝水的時候,視線正好落到了垃圾桶的酒瓶裡。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昨天晚上垃圾桶裡是沒有東西的,而且這個空酒瓶也不是她喝的那瓶。
“趙姐,你在這裡乾了多久了?”林暖暖喝完水後,主動問一句。
“大概有兩個多月吧。”趙姐尋思片刻後回答。
“那你來打掃的時候,除了碰到我之外,還碰到過其他人嗎?”林暖暖繼續問。
趙姐搖頭“沒有。”
“我隻碰到你。”
“餘老板從來沒有來過,我乾了幾個月了,都不知道老板長什麼樣子呢。”
“好的。”
趙姐接著說“林小姐,要不早晨我給你煮點麵條吧,麵條養胃。”
“好的。”
“謝謝趙姐。”
不得不承認,這個趙姐看起來不錯,一看就是那種很精明能乾又熱情周到的人。
趙姐一走,林暖暖就把垃圾桶裡的酒瓶子拿了起來,很明顯不是她昨天晚上喝的那瓶。
她喝的那個酒瓶,這會兒應該在陽台上。
那到底是誰?
除了薄少還能有誰?
莫非。
薄少,他沒死?
想到這裡,林暖暖心裡一陣激動,眼睛也亮了。
但是,這點光亮很快就暗淡下去了。
薄少明明死了的。
不由得,心裡頭一陣刺痛。
不管這酒瓶子裡是哪裡來的,薄少已死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除非,薄少的死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