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字吧。”這時，顧北辰走到茶幾邊，語氣冷漠地道。
楊燕猛地起身，滿眼憤怒地瞪著顧北辰，並咬牙切齒地道“顧北辰，想我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除非，我死了。”
顧北辰一聽，冷漠的眼神中流露出明顯的厭惡和嫌棄，語氣越發冰冷地道“楊燕，你應該知道，一個女人越是這樣，越是令男人討厭。”
“無所謂呀。”楊燕卻聳聳肩膀，並攤了攤雙臂。
“因為在你心裡，除了不討厭那個林暖暖外，其他女人都很討厭吧？”楊燕又補充一句。
“楊燕，你就是個瘋子。”顧北辰毫不客氣地罵道。
“我看你才是變態。”楊燕也毫不示弱地回罵道。
“薄見琛才失蹤沒多久，你就開始盯上林暖暖了，彆以為我不知道。”楊燕歇斯底裡地咆哮道。
“啪——”楊燕這句話沒落地，顧北辰一巴掌便打到了楊燕的臉上。
“瘋女人！”顧北辰又脫口罵道。
然後，顧北辰轉身就要離開。
楊燕卻幾步上前，將他攔下來，然後雙手推了他的胸前一下，並咆哮道“顧北辰，你今天不許走。”
“你哪裡也不許去。”
楊燕一邊推顧北辰一邊嘴裡這樣咆哮著。
“你哪裡也不許去。”
“你今天哪時也不許去。”
“我們還沒有離婚呢。”
“你今天哪裡也不許去。”
“你要是敢離開這裡，我就死給你看，去地底下陪我們的孩子。”
“不許走！”
“你不許走。”
……
楊燕像瘋了一樣地推搡著顧北辰，顧北辰實在忍無可忍，捉著楊燕的手腕後，重重地朝一邊甩去。
顧北辰當時也在氣頭上，整個人也很不冷靜，用力的時候也沒有把握好分寸，力氣下的有點大。
所以，楊燕像抹布一樣飛了出去。
腦袋撞到茶幾邊角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然後鮮血便從腦袋上流了出來。
感覺到額頭上開始流血，楊燕用手指擦了一下，看著手指上的鮮血後，她便拿手指向顧北辰，然後傷心地哭泣著“顧北辰，你居然為了林暖暖那個賤人，家暴我？”
“你，你，你太不是個人了。”
“你嘴巴放乾淨點。”聽到楊燕再次提到林暖暖，他整個人再次炸了。
他原本看到楊燕額頭上流血了，心裡有些愧疚，還責怪自己下手太重了。
可是，才生出的一點愧疚瞬間被憤怒淹沒，這一刻，他真的是殺了這女人的心都有了。
他遲遲不婚，也是想挑一個心意相通的姑娘，卻不想，三十多歲了，挑了這麼個玩意兒。
他真的是瞎眼了。
“你看看你，還說對林暖暖沒有想法，還說沒有想法。”
“我每次一提到她，一罵她，你就要這樣護著人家。”
“顧北辰，你既然那麼喜歡人家，你為什麼還要答應跟我在一起呀？”
“為什麼呀？”
“你為什麼要害我呀？”
這一刻，楊燕的情緒也越來越激動，哭得也越來越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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