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興衝衝的回來了,因為老朋友邀約。
自從去了澧水之後,他跟妖族這邊反而生分了。
尤其是坑了大家一次後,更是有些聲名狼藉,搞得好久沒有人願意上門拜訪。
也就是妖帝和妖師多次維護,讓這份關係繼續維係了下來。
說實話,相柳覺得在澧水混,遠比在妖族混舒服多了。
上麵有大佬頂著壓力,底下又有大量門徒可以差遣,白骨一脈占有的資源很多,分到個人身上的不少。
偶爾出手一次,遠比在妖族天天衝鋒陷陣的日子舒坦。
前提是……不要想著挑戰主脈的權威,躺平可謂是十分舒服。
至於說挑戰主脈權威,相柳從來都沒有這個想法。
所以,他的小日子挺瀟灑的,最近更是著力於培養子嗣,漸漸的有了一些九頭蛇妖的族群。
這一次回到妖族,他就帶著十幾個血脈優秀的子嗣。
而且有意在老朋友麵前炫耀一番,相柳帶著隨從、附庸,排場不小。
妖師親自設宴,款待相柳。
老朋友的情分不提,相柳現在對妖族來說也是有價值的。
平日裡有些小事情,跟白骨一脈溝通,都是通過相柳的。
後者時不時還能搞來一些好玩意,都是妖族沒有的。
而且關鍵時候,這也是一條溝通渠道。
既然事實改變不了,妖師也非常看的開,儘量往好的方麵去努力。
不過今天,他有些不好意思。
“相柳,好久沒有回來走動了,交情都生分了。”妖師的視線在相柳下半身停留了幾秒,然後移開了視線。
相柳現在很敏感,瞬間警覺起來:“妖師,你今天到底想做什麼?”
宴無好宴,他現在經驗非常豐富。
妖師擺的規格很高,請的老朋友。
但是相柳嗅到了熟悉的味道,怎麼這麼多妖豔賤貨?
妖師不知道,這都是黃明生玩剩下的。
他眼神猶離,但是很快強大的心裡素質讓他鎮定下來:“我還能害你嗎?放下心來,頂多是跟你打聽一點消息。”
換個人說這話,相柳不信。
但是妖師信譽很好,他勉強信了。
至於說打聽消息,他沒什麼不能說的,白骨道君都沒有意見。
他知道的,肯定都是能說的。
不能說的,他也不知道。
想到這,相柳稍微放心,坐下開始暢飲。
什麼叫做風水輪流轉,放在相柳身上就是最典型的。
雖然得罪的人越來越多,但是隨著最近白骨一脈在山海界的聲勢越發浩大,他的地位又水漲船高了。
妖師擺脫了心虛,馬上開始行動。
柳華需要金仙血脈,當然不僅僅是要相柳一人的。
甚至他自己的,都可以貢獻出去。
有心安排之下,很快妖族金仙們就開始放浪形骸。
本身妖族就沒有什麼道德觀念,這種時候當然放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