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傻子教授說,比目魚的分布和水溫等因素有密切關係。如沿赤道諸大洋西側暖流廣,種類特多;黃、渤海沿岸,寒流強且有黃海冷水團,冷溫性種類較多;西太平洋南海區域,未受冰川期的強烈影響,種類也很多。有少數種類,在中國如華鮃、江鰈、窄體舌鰨、褐斑三線舌鰨等,可進入江河淡水區生活。
小明說:“在我國古代,比目魚是象征忠貞愛情的奇魚,古人留下了許多吟頌比目魚的佳句,如‘鳳凰雙棲魚比目’‘得成比目何辭死,願作鴛鴦不羨仙’等。清代著名戲劇家李漁,曾著有一部描寫才子佳人愛情故事的劇本,其名就叫《比目魚》。”
小燕子談起關於比目魚的寓言故事。大意是,魚國裡沒有秩序,亂套了,群魚早已不滿意了。有的魚,左右亂遊,想怎樣就怎樣,阻攔了其他魚的遊動。有的魚,看見聚在一起的魚群,故意從中間闖過去。有的魚,仗著自己力氣大,故意用尾巴打傷力氣小的魚。群魚說,如果我們有個魚王,在我們這裡執行法律,那就好了。
劉傻子與夢弟進入夢鄉了,他們聽見有些魚在議論紛紛,他明白了,魚類想選定一個魚王。劉傻子變成一條鯉魚。大家商量,選那個在海水裡遊得最快,能夠幫助弱者的魚來做魚王。
它們在岸邊排隊,鯨用尾巴做一個記號,大家看到信號就一起用力遊。鯨像箭一樣地遊去,同它一起的有青魚、鯽魚、鱸魚、鯉魚,以及其他各種各樣的魚。比目魚也跟在一起遊著,希望儘快到達目的地。忽然,有魚在叫喚:“青魚上前了!青魚上前了!”
那扁平的、愛猜忌的比目魚落在後麵很遠,急躁地喊道:“誰在前麵?誰在前麵?”魚群的回答是:“青魚,青魚。”比目魚妒忌地叫道:“是赤條條的青魚嗎?是赤條條的青魚嗎?”
從此,比目魚就受到懲罰,口變成歪的。夢弟見了比目魚的怪相,忍不住笑起來,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頭,醒了過來了。小聰拿著筷子說:“夢弟你在夢裡笑什麼?”夢弟說:“我與傻子爺爺在看青魚比賽呢。”
劉傻子說,《比目魚》的愛情故事,使我想起了符浩蕩與程桂英的故事——
五指山山峰高聳,簡直讓人感覺到好比巨大的手指直指天上的雲霄,神奇的五指山,既讓人感覺到氣勢磅礴,又不失風景秀麗。大山腳下,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村莊,叫做竹林村,之所以叫竹林村,與這個村莊周圍竹林相掩,到處是竹林有關。
這些竹林,清秀、幽靜、挺拔,村裡的住房且是簡陋的木屋,不過,有了竹林的襯托,顯得格外優雅。村莊裡有20多戶人家,100多口人,他們種地、打獵,過著最原始的生活,幾乎與外界沒有多少聯係。
其中,有一戶人家,與村裡其他山民不一樣,他們家的房子靠著一棵老椰樹,樹上結的椰子是黃色的外殼,被人稱為金椰。說怪也怪,整個村子就他家房屋前是金椰。這家的男主人叫符浩蕩,據說他是大峰的孫子,個子不高,顯得很瘦小,打獵,卻有一身好功夫。
他用石頭,能夠砸中飛奔的野兔;他射箭,能夠射中鱷魚的眼睛,他舞刀,能夠一下叫凶猛的野豬手起頭落。那個時候,山上的猛獸很多,一天,一隻金錢豹像台風一樣闖進村來,咬住一個名叫山子的小孩,撒腿就往村外跑。
滿村的人舉起棍棒鋤頭沒命地追趕著,瘋狂地喊叫著,一心指望嚇得金錢豹甩下孩子,可這金錢豹頑固不化,失蹤沒有放下孩子,符浩蕩隻有拿起弓箭,人們不讓他射,擔心誤傷孩子。符浩蕩便一邊奔跑追趕,一邊瞅準機會放出一箭。
他也不能夠不擔心,箭射飛奔的豹子,萬一傷害小孩子的性命就成為悲劇。金錢豹背部中箭後,疼得甩下孩子,反過身子向符浩蕩撲來。符浩蕩來不及繼續放箭,被金錢豹撲到在地,隻得用拳頭來對付金錢豹,將金錢豹打得暈頭轉向,金錢豹也咬得他皮開肉綻。
等村民拿著棍子追趕過來,金錢豹已經被打死,村民們將符浩蕩扶了起來。山子的母親跪在符浩蕩麵前,向恩人表示感謝。
符浩蕩的妻子叫程桂英,個子細高,心靈手巧,善於刺繡織布,被稱為巧手姑娘。她會織錦,她織上的鮮花看上去非常新鮮、逼真,當她將織錦掛在門前的樹上曬太陽,村民無不驚異的是,滿山的蝴蝶成群結隊,彙聚在他家的門前。她織的老虎太逼真了,幾個獵人來串門,不防嚇得驚慌失措喊救命。連機敏的獵狗都被唬住了,嚇得抱頭鼠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