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石打開穿越號機器人手機的夢幻功能,囑咐大家打開魔衣與魔幻背心的夢幻功能。劉媛媛編輯、程萍編輯、林燕子舞蹈家居然一下飛到程英麵前,程英驚訝地問:“你們是什麼人,來到五指山找誰?”林燕子說:“我們是現代人,穿越來到海南五指山的。”程萍編輯說:“程英,你好像身體不舒服。”
程英說:“我是不大舒服,吃飯好像不大合胃口,吃什麼吐什麼,頭暈沉沉的,渾身沒有勁,走路也東倒西歪。”
劉媛媛編輯說:“你應該找醫生看看。”劉夢石說:“不用找醫生,我用穿越號機器人手機給她看看吧。”穿越號機器人手機變化的小機器人走到程英麵前,發出一種紅光,照射片刻,大聲說:“恭喜,程英夫人,你有喜了。”符健與程英一聽,符健一聽,高興得手舞足蹈,程英卻激動得熱淚盈眶。
符健熱情說:“謝謝你們,中午了,你們還沒有吃飯吧,到我家吃飯去。”劉夢石說:“小夢石,我估計有妖精要來襲擊我們,注意防衛。”話音剛落,機器人白骨精、機器人李春蘭,拿著幾條毒蛇,向他們使勁拋過來。小夢石拿起一把鋒利的寶劍,手起刀落,一條毒蛇被斬落,另外幾條毒蛇頓時溜走。程英嚇得滑到山溝裡,被沈琳特警到山溝裡救起來。
不防,兩頭狼一前一後撲了過來,張口要咬程英,符健拿出弓箭,射中一頭狼,另一頭狼撲過來,被小夢石飛刀殺傷,兩頭狼受傷後狼狽逃竄。
劉夢石說道:“今天攻擊你們的分彆是蛇精與狼精,還有機器人白骨精、機器人李春蘭,我估計是與你妻子裡的胎兒有關,建議你們要注意,這段時間不要再上山了。”符健對劉夢石說:“是啊,先遇到毒蛇,後遇到狼。”
劉夢石對沈琳特警、齊紅霞特警說:“我們要加強保衛,機器人李春蘭、機器人白骨精應該是為了尋找寶刀鋤來的,他們殺符健的兒子,應該是認為寶刀鋤在符健手上。”
符健說:“我確實聽說過五指山寶刀寶鋤的故事,但這隻是個傳說,寶刀寶鋤不在我手上呀。”這個時候,一位白發老人出現在他們麵前說:“劉夢石我要與你單獨說話,你們幾個都是劉夢石的朋友吧,請回避一下。”
劉夢石說:“老神仙,你認識我?”白發老人說:“劉夢石,你的筆名叫劉傻子,你是現代社會穿越來到,你是仙石轉世,你身上有道長、神父、高僧的元神。我今天可以對你說,符健妻子程英的孩子是石頭猴精,你們要保護他順利降生。”
白發老人瞬間消失,劉傻子對符健說:“你妻子生的孩子是個石頭裡麵蹦出來的猴精。”符健聽了,說:“如果是個妖精,太可怕了,怎麼辦呢,我總不能夠讓它長大貽害人間吧。”劉媛媛編輯說:“符健先生,不會這樣的,你彆擔憂,我們替你守護。”符健心中的疑惑與害怕沒有打消。
果然,阿榔出生時候嚇壞了他的父親,因為,他從母親的**裡被接生婆接生出來,是一個肉球一樣的,嚇得接生婆手一鬆,肉球就掉在地上了。
肉球在地上滾,越滾越大。一個小兒子從肉球地爬出來,先哭完後,瞪著圓圓的大眼睛看著媽媽與爸爸,然後叫出聲來。接生婆說了一聲:“啊,妖怪。”扭頭就跑。父親當時就拿出砍刀來,說:“你如果是妖怪,你就自己逃走,否則,我就宰了你再說。”
劉傻子上前,趕快抓住符健手,不讓他砍殺孩子。母親一聽,驚慌失措地用身體護起兒子。說:“這是上天賜給我的寶貝,在我的身體中出來的,即使是妖怪,我也喜歡他。”為了防止丈夫害自己的兒子,母親與他形影不離,符健無法下手。
這個時候,村寨裡來了個瘋和尚,一路走一路跳,見到了正在門口玩耍的孩子就對符健說:“我要收你兒子為弟子,我就是南山的和尚。對了,他叫什麼名字。”
符健說:“還沒有起名字呢。”和尚閉著眼睛,用手撫摩著頸子上的連珠,說:“他的名字叫阿榔,他的前世是大峰山上的石頭猴子轉世,一個白發老人來過,他委托劉夢石來。”符健不想理睬他,和尚猜透了他的心思:“你肯定嫌我是個瘋和尚,又瘋又臟,告訴你吧,我是濟公和尚的弟子。”胡寶起初不信,但是細細一想,這個瘋和尚,怎麼說的與我見到的一致呢,管你怎樣,我才不理睬你呢。瘋和尚無奈何,隻有離開。臨走前,他吩咐:“你們是不是遇到了幾條蛇精,兩隻狼精,告訴你,最近你出門一定要小心。”
這個時候,符健心中一震,他想,此人神機妙算,莫非是一個仙僧。等到他抬起頭來,和尚已經不見蹤影。
程萍對劉夢石說:“你是不是帶我們神遊到科幻神話小說《南海神話》中來了?”劉夢石說:“是的,我們確實穿越到科幻神話小說《南海神話》中來了。”劉媛媛編輯說:“夢石老弟,我們離開這裡,你也能夠繼續講述故事,對嗎?”
劉夢石說:“當然,我還能夠讓穿越號機器人手機繼續講述南海神話故事。”齊紅霞說:“劉媛媛編輯,你們彆談閒話了,我們繼續讓穿越號機器人手機來講述這個故事吧。”
穿越號機器人手機變化的機器人說,好的,我繼續講述這個故事吧——
符健開始不理睬自己的兒子,覺得是個怪物,時間長了,他發現,自己的兒子與彆人的兒子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隻是妻子懷孕的時間短,孩子生下來長得快,說話早,即使是怪物,也認了。
於是,符健慢慢接受了自己的兒子,畢竟是老來得子,實在是不容易的。符健等到兒子會跑路了,就教兒子拳,教阿榔射箭,教阿榔用刀,還給他講寶刀與寶鋤的故事。
這麼多年來,知道五指山故事的人,都在尋找寶刀與寶鋤。阿榔的父親不例外,他也在打聽寶刀與寶鋤的下落,逢山洞就鑽,有一次,他上山打獵後順便去看一個山洞,沒有想到,他不小心滑了一跤,踩到了一條眼鏡蛇,當然,他也被眼鏡蛇咬上了一口。阿榔手起刀落,殺了毒蛇,然後,扶著父親下山,雖然,父親用一種草藥將腿上的傷口敷上了。
哪一年,阿榔隻有十歲,他父親叫他到身邊,說:“阿榔,今天是你救了父親。”兒子說:“你是我父親,我當然要保護你。”另一次上山,他們一前一後,這個時候的阿榔雖然隻有11歲,卻有18歲青年那麼高大。而且,他的刀法精通,劍術了得,射箭也是白發百中。自從父親被毒蛇咬了一口,雖然沒有馬上送命,但是,元氣大傷。他們走在山路上,可能是父親的身體太虛,也可能是被什麼驚嚇了一下,父親一腳踩滑,順著山坡往下溜,兒子伸手去抓,卻抓了個空,眼看著父親掉進了深山溝。
阿榔哭著,攀岩而下,手臂上被樹枝劃成一道道血痕,他沒有發現父親,心灰意冷,休息了片刻,覺得不能夠半途而廢,於是,他繼續往山下尋找。終於他到了山底。裡麵有一個水潭,水潭旁邊的一個岩石上的小樹上,倒掛著他的父親。他艱難地從樹上救下奄奄一息的父親,將父親放平在平地上,哭著一個勁敵呼喚:“阿爸,阿爸。”
符健睜開了眼睛,說了一聲:“阿榔,你哭了。”說完,父親又昏迷了過去。阿榔將父親背在身上,他找著一條彎彎的山路,爬著、攀著、走著,經過了半天的時間,才把父親背回到家裡。彆看他的年齡僅11歲,個子像18歲,至於力氣嘛,他能夠將一隻小牛舉起。隻是山路太難走,他背回了父親,已經累得說不出話來。
符肩膀躺在床上,母親給父親洗傷口,符健說:“彆折騰了,這次,我可能活不了。你們母子倆個相依為命,好好地活下去,到了年齡,就找個好姑娘。”辛苦的五臟六腑都受到了損失,他自己能夠感覺出來。他一手拉著兒子的手,一手拉著妻子的手:“兒子,以後,你要聽媽媽的話。你可以打獵,一是注意安全,山上有毒蛇,一般來說,你不踩著它,驚動它,讓它以為有傷害它的意思,它不會主動攻擊你。二來,山上的小羊,小兔你可以打一點,但是,不要趕儘殺絕。三來,對於花鹿、猴子等有靈性的動物,不要去打。”
阿榔覺得父親善良過分,他怎麼不提那個蛇精與狼精呢。符健看出了兒子的心思,說:“蛇精不代表所有的蛇,狼精不代表所有的狼。好比雞精不代表雞子一樣。”那個時候,阿榔父親不懂得給動物分一類二類的,但是,他知道,對於動物不要趕儘殺絕,這已經是了不起的進步了。當然,那個時候,獵人是一種職業,可是現在呢,獵人的職業就不存在了,因為,山裡的動物植物出於生態保護的原因,都不容許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