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打破了你的認知。”
“咯咯......”
時間過的可真快,感覺還沒說幾句,我就收到了獄警的通知,讓我長話短說,時間快到了。
站起身,我再次擁抱了一下阿荷,輕聲說,“我也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再來看你,哪天有時間了我就來,你在裡麵好好的,誰要是欺負你,就找這裡一個留著八字胡的副獄長,報神猴的大名。”
“嗯,你也好好的,注意自己的安全,彆再讓其他人鑽空子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明顯聽到了阿荷的哽咽。
受此感染,一股莫名的傷感也氤氳在我的心頭。
沒敢多待,在眼睛通紅之前,我走出了單間。
接著,我再次回到了副獄長的辦公室。
隨口聊了兩句後,我將一個厚厚的信封放在了沙發上。
.....
來的時候,神猴問我:為了一個女人,至於這麼大手大腳的嗎?
至於嗎?
這個問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答案。
像神猴這樣的,對女人估計都麻木了,在他的概念裡,女人就是用來服侍男人的。
沒必要像手足兄弟一樣,給予同等對待。
而對我來說,阿荷不僅是女人,還是我的恩人。
要是連最基本的恩情我都能忘記,我會覺得還沒有一隻狗的教養好。
所以,哪怕扔點錢,我也覺得很值。
從監獄出來後,我的心情莫名變得很好,就像背上少了一塊大石一樣輕鬆。
如師娘所說,做人,一定要問心無愧!
隻有問心無愧,你才能走的坦蕩,笑的舒心,睡的踏實。
......
沒有再回東坑,從十龍我直接回了滘鎮。
路上,我跟神猴死神分彆打去了電話,告知了不辭而彆的消息。
並讓他們代我向白毛雞知會一聲。
以我的咖位,還沒有到直接對話白毛雞的程度。
就以告彆一事來說,我要是直接和白毛雞通話,會顯得不妥,還會給人一種沒大沒小的感覺。
我自然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人在江湖,處事不僅要圓滑,還要心思細膩、謹慎。
從十龍回滘鎮的話,剛好經過港城。
雖說我和覃三江的關係有了突飛猛進的進展,但我還是沒有找見覃三江談心。
我很清楚我們的關係,這種祥和以及親密隻是表象,哪天我解決了賀飛之後,你看他如何卸磨殺驢就完事了。
回到滘鎮的時候,我同樣也沒有回小河。
不順路隻是其一,另外,晚上我要和管理們開會,等處理好九曲那邊的事,再回小河也不遲。
就在我剛駛入九曲轄境的時候,黃元給我打來了電話。
這段時間,黃元那邊的情況很良好。
第一,他的身體有了很大的好轉,雖說距離體能的巔峰狀態還很遙遠,但至少可以擺脫輪椅了。
第二,他的幾處產業都有條不紊的運轉著。
得益於我的庇護,包括鐵雄之類的相關人物,都知道道紅的那幾處產業是我的附屬產業,也相當的給麵子,從沒找過麻煩。
我本以為這就是普通的來電。
因為這段時間我和黃元的聯絡很頻繁,甚至比和雷哥的聯絡都要頻繁。
沒辦法,誰讓我們都在九曲呢?
產業之間的距離就幾公裡,一踩油門就見麵了。
不像雷哥,見個麵至少也要一個小時。
哪知,這通電話並不平凡!
接通之後,黃元用低沉、惱怒、急切的語氣說道,“岩哥,我這邊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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