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發生的很快,快到幾乎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控製住黃毛了。
看到這一幕,大狗眉頭緊鎖,估計他在想,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很簡單,在我確定不會跪下屈服之後,腦海裡就指定了這個計劃:奪刀劫持黃毛。
隻要我們能順利來到樓下混入人流,那就能保證安全。
“大狗,狗......狗哥,救.......救我啊!”
被尖刀頂住喉嚨後,黃毛再也不複剛才的囂張跋扈,整個人嚇得抖如篩糠。
哼,我以為他多牛逼呢,沒想到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草包!
“兄弟,身手不錯啊,能在阿豹手裡奪過刀,佩服佩服。”
大狗好似沒有聽到黃毛的求饒,笑著對我說道。
這時,被我奪刀的阿豹從地上掙紮著爬了起來,眼裡似有兩團烈火,一副要把我吃了的凶狠模樣。
“狗哥,剛才我大意了,被這小子偷了雞.......”
大狗抬了一下手,製止了阿豹的解釋,淡淡說,“你贏了,把刀放下,你們就可以走了。”
這點小把戲可騙不了我,大狗之所以低頭,完全是因為我手裡有把刀,要是沒了,翻臉隻是轉瞬之間。
對於這種把頭拎在褲腰帶上的道上人來說,幾乎沒什麼誠信可言的。
我冷冷說,“等到了樓下我自會放人,現在嘛,刀我還不能給你。”
說著,我動了一下刀子,迫使黃毛站起來。
見伎倆失敗,大狗臉色一沉,“我說到做到,放下刀,你們放心大膽的走!要是不放,後果可能連你自己都想不到!”
我不為所動,“我不相信你,我隻相信我自己。”
大狗表情瞬間變得猙獰起來,真他媽像一條齜牙的惡狗。
“小子,我很長時間都沒有生過這麼大的氣了,我勸你識相一點!”
我將刀刃再次往上提了一下,用實際行動表達了我的觀點。
鋒利的刀刃劃破了黃毛的肌膚,一顆血珠順著刀刃滑了下來。
“大狗!你他媽發什麼神經!這家夥就是個瘋子,兵哥要是有三長兩短,斌哥饒不了你!”
黃毛的一個手下見大狗寸步不讓,不由對他破口大罵。
至此我也感覺出來了,大狗和黃毛不是一個團體的人。
大狗是溜冰場安保人員,黃毛應該是另一個幫派的。
“媽的!他打傷了我的人,我他媽不要麵子的嗎?”
大狗針鋒相對,絲毫沒有放我們離去的念頭。
要是我能聽到大狗的心聲,就能得到這樣一個念頭:小子,你最好一刀把黃毛搞死,省得他老是來搗亂。
雖然我聽不到,但我也察覺有點騎虎難下了。
我的本意是挾持黃毛,然後全身而退。
哪知大狗這個混蛋根本不讓我走!
就在這時,一陣鼓掌聲傳了過來。
啪、啪、啪.......
我扭頭望去,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緩步走來。
男人後麵還跟著兩個身穿西裝的大漢,像是保鏢。
看到男人後,大狗連忙點頭行禮,“雷哥!”
雷哥沒有看大狗,直接走到我跟前,笑著說,“剛才發生的事我都看到了,雖然王兵做的不對,可他和我還有一點交情,這樣,你把刀放下,我以人格擔保,讓你們安全離去。能成交嗎?”
說實話,這個雷哥看上去很麵善,而且說的話也非常在理,也給我一種比較踏實和靠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