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東升鬆了口氣，但也生起好奇心，
他想知道，白州到底找了什麼。
記憶中。
白州反複觀看，始終沒找到疑點。
他敢保證，見到的每一個人，都是熟人，在學校中更是。
但那種情況，像是慢性中毒。
“有問題，如果是中毒，醫院不可能查不出來，蔡東升如此‘關心’我，不會不關注。”
“難道是我猜錯了？”
白州將疑問壓在心底。
之後，他繼續觀看記憶。
以‘上帝視角’，進入地鐵，坐下來後，他就在用手機查閱信息，防止露餡。
他當時的注意力，都在手機上，根本沒注意彆人。
現在去看，他發現了一處異常。
在他上車後，剛坐下，就有視線看向他。
“不對，有問題。正常情況下，見到陌生人，我們也隻會看一眼，除非是美女帥哥，難道我太帥了？”
白州看了看自己，心裡有點筆數。
“看來不是。”
“對方看了我3次，像是在確認。對方認識我。或者說，我出現在地鐵上，讓對方很驚訝。”
“什麼原因才讓對方感到驚訝？”
“那個時間……我應該在上課，所以我出現在地鐵上，確實不正常。”
“但是，既然認識我，反複確認，他應該……很關心我，可他為什麼關心我？”
在江陵，白州沒親戚，親近的人幾乎為零。
白州心中，埋下第二個疑問。
剩下記憶中，白州沒發現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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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琢磨起戰鬥，對自己評頭論足，這個帥，那個完美。
自己都羨慕自己，恨不得給自己磕頭拜師。
當他醒來，已經是晚上。
蔡東升也很無語。
他居然睡著了，如果不是醫生阻攔，他肯定要被叫醒。
好好休息一天，一睜眼，病房內，不剩多少人。
蔡東升坐在凳子上，處理工作。
“你醒了，那就先把正事做完，之後你好好休息。”
“對了，鑒於你的英勇表現，你可以在武技、戰兵、藥劑當中，任選一種，前提是d級，聽明白了嗎？”
一聽有好處，白州不再裝死，立馬坐起來。
“蔡助，您問，我知無不言。”
“發現什麼線索沒有？”
蔡東升開門見山，既是詢問，也是試探。
白州想了想，笑著說道
“有。”
隨後，白州將‘目光’的事情，和蔡東升說了一遍。
蔡東升很感興趣，將電腦對著白州，問道
“看看上麵的嫌疑人，有你說的那人嗎？”
屏幕上，十多張照片。
白州掃了眼，突然一怔，愕然道
“那個……蔡助，我不知道他的樣貌，看不清。”
蔡東升聞言，眼神微凝，盯著白州，嚴肅道
“沒看清樣貌？”
白州訕笑道
“看不清，我真試了，沒錯想過去看清楚，就突然消失，我還以為是錯覺，但我說的都是真的。”
蔡東升眼神深邃，深深看了眼白州，沉默幾秒，輕聲道
“那好，就先這樣，感謝白同學的配合，早點休息，明天你就可以出院了。”
“手機還給你，記住，彆亂說話。”
白州點頭如搗蒜，連忙說道
“明白，明白，蔡助您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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