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州說完,聚集地內,陷入一片死寂。
梁蒯語氣微寒,盯著白州,認真道
“小柳,你可知此事意味著什麼,敢有半句謊話,貧道可不會護你,而是要替天行道。”
白州義正詞嚴,朗聲道
“晚輩敢起誓,不知道,鶴老敢不敢?”
白州說著,望向鶴老,眼神之中,滿是挑釁。
鶴老惱怒,嗬斥道
“胡鬨,你以為起誓就有用,少在這暗算老夫,你這賊子,居心叵測。”
“而且,是老夫徒弟害你嗎?”
白州麵含微笑,大聲道
“是也不是。”
鶴老冷喝道
“少在老夫麵前攪弄是非,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想汙蔑老夫,賊子,該殺。”
越是人多,白州底氣越足。
“鶴老,何必呢?”
眾人聞言麵露疑色。
白州繼續說道
“鶴老,你從好友韓三彤那裡,借來‘遮影傘’,將一隻原本要給徒弟李道涯的赤羽天隼,給了韓家主的孫子韓盛。”
“並且,你還將韓盛帶到真武山,確實不是你徒弟操控的赤羽天隼,是韓盛想要殺人開葷。”
“可人是帶來的,這總要負責吧?”
“之後,赤羽天隼被我擒住,你徒弟李道涯和蔣腕,想要討要,我不給就對我大打出手。”
“你徒弟助紂為虐,為虎作倀。你這個做師父的就沒有一點責任?”
“之後你趕到,有沒有讓你的妖王級仙鶴追殺我?”
“若不是我情急之下,躲進妖族領地,隻怕早就曝屍荒野。”
“鶴老,你們師徒做的這些事,我一個受害者,沒有乖乖受死,就成了你口中賊子,這就是你仙宇山門風嗎?”
白州聲音越來越高亢,義憤填膺。
“此事要查不難,隻怕,沒人會覺的,為一個不想乾的四級武者,招惹仙宇山,是值得的。”
鶴老臉色陰沉,怒聲道
“諸位,切莫聽這賊子胡言,蠱惑人心。”
“賊子,老夫現在就宰了你,免得你為禍人族。”
鶴老剛要出手,麵前突然多出一人。
梁蒯站出來,冷冷道
“鶴老,莫不是忘了貧道,你的人,胡作非為,要以人族晚輩做妖獸血食,這件事,可不是你三言兩語就能搪塞過去。”
“此事這麼多人聽著,等回去後,會有人調查,希望到時候,鶴老能夠積極配合。”
鶴老眼中滿含怒火,瞪著梁蒯,怒聲道
“梁道長,你什麼意思?”
梁蒯神色肅穆,朗聲道
“貧道說的,自然是字麵意思。”
“你…”
鶴老怒發衝冠。
白州望著鶴老,四目相對,彼此眼中,都含有凶光。
“多謝梁宗師,為晚輩主持公道。”
梁蒯正色道
“為人族清理禍害,分內之事,不必客氣。”
“你不必草木皆兵,人族能與妖族對抗至今,可不是什麼敗類就能做到的。”
“人族中有好人,切莫灰心。”
白州輕輕點頭,認真道
“晚輩謹記。”
此地氣氛詭異,有人獰笑,有人事不關己,有人則好奇觀望。
浮屠關廖萬,打量著白州,好奇不已。
廖萬走過來,看了看白州,隨後看向梁蒯,笑著說道
“梁道長,你這關係夠多的,出門逛一圈,就多了個晚輩,這麼多親戚。”
梁蒯冷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