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明亮並未離開四方觀。
原因是,沈昊傑和方宇,都未曾離開,他們還未得到答案。
四方觀內,閉門謝客。
許久未出麵的宗師梁蒯,走出養傷小院。
著實將沈昊傑和方宇,嚇了一跳。
他們都清楚,梁蒯這一身傷,倒是前不久,在真武山留下的。
事件內幕,兩人都有所了解。
見到這位道門宗師,沈昊傑和方宇,神色嚴肅幾分,畢竟梁蒯都親自出麵,事情必定不簡單。
殊不知,梁蒯一開口,兩人都愣了下。
“勞煩兩位道友走一趟了,此事,貧道會與桂婆婆稟報此事,玄武司暫時不要輕舉妄動。”
“還請兩位道友理解。”
沈昊傑和方宇兩人都懵了。
辛辛苦苦等了這麼久,居然是這個結果。
沈昊傑看著梁蒯,嚴肅問道
“梁道長,此事我們玄武司一直關注,你這個時候,一上來就讓我們彆管了,是不是要給一個理由。”
梁蒯看上去溫和,可一開口,就堵住兩人。
“兩位道友,玄武司也有諸多機密,能與彆人隨隨便便給一個理由嗎?”
“兩位請放心,會有人給玄武司一個答複。”
“貧道並非乾擾玄武司的內部事務,隻是善意提醒,免得出現紕漏,弄巧成拙。”
沈昊傑心裡很不爽。
好在方宇理性,站起身,說道
“梁道長,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打擾了,等候你的答複。”
梁蒯輕聲道
“還請兩位道友,善待那位小友,之後可能還會需要他回答一些問題。”
方宇點頭道
“梁道長請放心,告辭。”
離開四方觀,沈昊傑不忿道
“我們就這麼走了嗎?”
方宇說道
“那不然呢,這裡可是四方觀,梁蒯重傷出麵,你還想怎麼樣,你還能怎麼樣?”
“再說了,人家也沒說,不配合。”
孫明亮腦袋很懵,稀裡糊塗走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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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關。
白州好好休息兩天。
嚴家很平靜,並未對他有行動。
最起碼表麵上沒有。
王知熠那個暴脾氣,居然也忍得住,硬是沒來找他麻煩。
東皇教方麵。
白州沒等來金桂生,倒是等來一位陌生人。
來者是位宗師,麵容蒼老,身形佝僂,一身氣息壓製,好似一位普通老人。
沈幼宜見到老人,臉色頓變,緊張不安。
白州打量一眼老人,回過頭,問道
“你認識這位?”
沈幼宜不敢開口,暫時性啞巴。
對麵老人,很有禮貌,詢問道
“我可以坐嗎?”
白州伸手示意,說道
“請隨意。”
“謝謝。”
老人坐下來,並未與白州找話題,而是看向沈幼宜,麵含笑容,說道
“現在後悔了嗎?”
沈幼宜僵在原地,眼睛赤紅,浮現一層水霧,身體抖如篩。
白州分彆看了看兩人,眼睛微眯,腦海中,生出一種猜測。
老人繼續道
“當初與你說過,早早遠離這是非之地,免得害了身邊人,可惜啊,年輕人什麼都好,就是太年輕。”
啪的一聲。
白州打了個響指。
沈幼宜應聲昏倒,一股精神念力,將她送到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