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刀尊臉上露出一個鬱悶的表情。
聲音尤為耳熟。
白州望過去,頓時哭喪著臉,大聲呼喚。
“劉主任,你終於來了,救我啊,有人要謀害我。”
“太可怕了,簡直比逐鹿關的黑幫還嚇人,嚴蟬休都不會這麼乾,哪有武尊欺負五級武者的。”
“劉主任,天門關的天,好黑啊。”
劉剛收到消息,立即趕來。
就擔心再次發生以往的那些意外。
剛到城外,就瞧見這一幕。
聽到白州提到‘逐鹿關’、‘嚴蟬休’,劉剛臉色不好,這不就明擺著告訴他,當初在天門關的就是他。
刀尊不滿的看了眼劉剛,不滿說道
“讓他把人放了,否則,老子不管他是不是斬勘院的,照樣殺。”
白州拱火道
“劉主任,我放人,你千萬不要為難,雖然我沒在斬勘院待過一天,可我終究記得劉主任對我的照顧,如果這讓斬勘院威信掃地,那我情願不是斬勘院的人,也不能給斬勘院添麻煩。”
妥妥綠茶發言。
白州一臉委屈,受氣的小媳婦。
白瓊看著這個弟弟,感到陌生,滿心狐疑。
這是我弟弟?
怎麼和記憶中的相差如此之大。
這些年到底都發生了什麼,讓那個單純可愛的弟弟,發生如此大變化。
白瓊越想越心疼。
劉剛陰冷著臉,有點後悔過來。
他在逐鹿關都死不了,難道在天門關還能出事?
早知道就不過來了。
刀尊冷嘲道
“這就是你們斬勘院的好學生?”
白州一臉憤憤道
“大爺,你罵我可以,但不能罵斬勘院,斬勘院怎麼你了,憑什麼罵我們劉主任。”
劉剛臉色頓時一黑。
這不純純挑事。
劉剛輕咳一聲,訓斥道
“趕緊給老子閉嘴,你惹的事還不夠多嗎?”
“趕緊把人放了,這老東西的刀,可比他的嘴厲害。”
“你再拱火也沒用,你讓我一個宗師跟他一個武尊拚命嗎?”
白州一臉的不情願,問道
“劉主任,那有人要殺我怎麼辦?”
“我很害怕。”
劉剛說道
“少裝傻,在天門關誰能殺得了你,這老東西也做不到,你要是真害怕,你還敢耍他?”
看著被無情戳穿,白州很無語。
“劉主任,咱可要說好了,要是有人要搞我,我就打回去,大家都有心理準備,彆到時怪我頭上。”
劉剛頭大,了解到‘小雷音寺’內的情況,他大致也了解白州的底牌。
要說打得過刀尊,他抱有遲疑。
可要說保命,刀尊肯定拿他沒辦法。
見白州如此認真,劉剛隻能答應。
“有事交給我來處理,找不到我的,你也彆把事情搞的太難看,聽明白嗎?”
白州將人扔出去,說道
“儘力而為。”
劉剛暗罵道
“臭小子,一回來就惹事。”
左新堂脫困,可這一路,被白州像是拎玩具似的拎過來,那張老臉早就丟儘了。
此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左新堂咬牙切齒,看了看白州,恨不得打上去。
可他打不過。
劉剛冷冷提醒道
“彆作死,你要是再搞事,就算死了,老子也隻會吐口痰。”
左新堂心中滿是憋屈。
“劉剛,你什麼意思?”
劉剛漠然道
“字麵意思,命是自己的,你自己想清楚。”
“還有你,老東西,彆以為你是武尊,老子就怕你,欺負我們斬勘院的人,這筆賬老子記下了,以後睡覺的時候,兩隻眼睛輪流站崗,千萬彆給老子留機會。”
白州,白瓊,蘇小團聽著炸裂發言,震驚不已。
他一個宗師憑什麼啊?
白州一副小迷弟樣子,賣力鼓掌,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