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頓時一僵。
鬆榆眼神不善。
馬卼心都提到嗓子眼,緊張不安。
白州始終淡然自若,輕聲道
“前輩,您隻需要回答晚輩,能不能煉製,或者說,誰可以做到。”
“至於是不是假的,到時候,方可知曉。”
鬆榆神色恢複如常,淡笑著說道
“嚇不到,挺有意思。”
“想要煉製‘仙曹丹’,難度極大,不要說我,如今丹師之中,沒有人煉製過。”
“要說能不能,沒人清楚。”
“誰也不敢打包票,倒是可以試試。”
“當今能夠有資格,有把握的丹師,屈指可數,不才就是其中之一。”
“小朋友,你要是敢耍我,貧道就把你扔到煉丹爐燒成灰,扔到化糞池,好好變成一堆肥料。”
馬卼倒吸口涼氣。
他可不認為這話隻是嚇唬人。
彆人能不能做得到他不清楚,但鬆榆說了,她肯定做得出來。
白州從容不迫,說道
“前輩,‘仙曹丹’的丹方有嗎?”
鬆榆說道
“能找得到,不勞你操心。”
白州拿出一枚玉簡,遞過去,說道
“這些是晚輩手裡掌握的資料,或許對煉製‘仙曹丹’有幫助。”
“前輩可以看看真偽。”
“如果前輩自認為有能力煉製‘仙曹丹’,那我們接下來就要聊兩件事。”
“第一,前輩如果證明,你有那個能力。”
“往前輩海涵,晚輩不認識,更不了解您,對於晚輩,您就是個陌生人,所以道聽途說,不如眼見為實。”
“第二,若是成丹,前輩如何收費?”
反客為主。
白州才是那個甲方。
鬆榆被白州這種狀態搞得迷糊。
“小朋友,你認真的?”
白州正色道
“前輩要是覺得晚輩開玩笑,可否推薦一位比您厲害的丹師,晚輩自己去談。”
話音未落。
鬆榆眼神發生微妙變化。
“小朋友,激將法?”
白州輕輕搖頭,認真說道
“前輩是天門關前三的丹師,一般這種情況,都是第三名自己說的,那就說明,還有第二名和第一名。”
“晚輩沒有說錯。”
鬆榆笑容微寒,沉聲道
“小朋友,你這麼聊天,可是會挨揍的。”
白州淡然道
“忠言逆耳利於行。”
鬆榆沉默幾秒,神識掃過玉簡,心中驚訝,東西和內容,都是真的。
可看到白州如此年輕。
五級武者,就跟她談‘仙曹丹’,多少顯得突兀。
片刻後,鬆榆語氣認真幾分,說道
“貧道在丹道之上,有些心得,不敢自誇多厲害,單說煉製‘仙曹丹’,若是貧道都沒有這個資格,整個天門關,就沒人有這個資格。”
“貧道煉製過一些丹藥,你可以查查,有跡可循。”
“能不能信得過貧道,那是你的事,貧道隻做分內事,你情我願,沒有離開誰就不行的道理。”
“最重要的一點。”
“若是成丹,成丹一枚,你隻需要給貧道正常的市價的手工費,若是兩枚,貧道要一枚,當然,貧道不會讓你吃虧,可以對你進行補償。”
“不涉及生死,貧道可以為你出手一次。”
“若是運道再好,那就是你的氣運,與貧道無關。”
白州想了想,說道
“給晚輩一天時間,能否信得過前輩,晚輩會自行考量,無論成與不成,一天之內,晚輩都會給前輩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