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州越聽越迷糊,心中警惕。
“劉主任,您老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能不能掏出來給我看看,我就想知道,您老說了這麼多,到底如何?”
劉剛語重心長,說道
“白州,你想想,如今你和邪藏打過,但並未分出輸贏。”
“如果邪藏死在彆人手裡,你覺得如何?”
白州眼睛微眯,玩味笑道
“劉主任,我才剛回來沒兩天,您這麼著急,咋得,李君塵是你私生子啊?”
劉剛瞪了他一眼,氣呼呼說道
“少胡扯,我這說正事。”
“邪藏是妖族用來針對你和李君塵,在一些人眼中,邪藏死在你們兩個誰的手裡,誰就更有培養價值,物資就會向誰傾斜,這關乎到你的未來。”
白州眼睛盯著劉剛,將信將疑,心中嘀咕。
老頭乾嘛這麼認真?
白州想了想,說道
“劉主任,您老顧慮太多了吧?”
“資料中顯示,麒麟族數頭大妖,被邪藏吞噬氣運,最終慘死。”
“一種不要臉的說法,我和李君塵這種寶貝疙瘩,天門關真舍得往外扔?”
“真扔出去,收不回來怎麼辦?”
“人死了還好說,如果人沒死,淪為平庸,這可比死了還痛苦。”
劉剛語氣陡然嚴肅,說道
“那又如何,天才怎麼了,過去死的天才,難道就不是天才了嗎?”
“天賦如何,隻是資源傾斜,生死麵前,人人平等。”
“這個時代,沒人不可以死。”
“如果需要,我可以死,你也可以死。”
“傾巢之下,豈有完卵,沒人是例外。”
嚴肅氣氛下,白州態度認真起來,沉思片刻,說道
“劉主任,邪藏的問題,可不是一時半刻就能解決,妖族就算對邪藏忌諱,但這種大殺器,絕不會輕易丟棄。”
“想殺他,需要契機。”
白州出戰,背後有刀尊護道。
邪藏身後也有妖皇看護。
這種情形下,想要不受乾擾,任其廝殺,很難做到。
劉剛沉聲道
“我當然清楚,為了處理邪藏,這個契機不會太久,你耐心等待,邪藏必須死,它對人族威脅太大。”
白州思考著,邪藏帶來的危機,會讓天門關不安。
“不對啊,你老這麼一大早,把我叫過來,就為了這事?”
劉剛嚴肅道
“這事還不重要嗎?”
白州一臉無語,又不敢反駁。
腦海中突然想起一件事,白州詢問道
“劉主任,谘詢您一件小事,您對道門的鬆榆道長,小道姑清音的師父,了解多少?”
話題一轉,劉剛腦子中思索。
“你怎麼突然聊起那女的了?”
“我告訴你,鬆榆絕非善類,小心點,她陰壞的很,被她坑的人有不少,離她遠點。”
白州聞言,滿眼狐疑。
“劉主任,聽您這個意思,難不成以前被鬆榆道長坑過?”
好似被戳中傷疤,劉剛臉色頓變,沉聲道
“彆胡說八道,道門裡有幾個好人,死道友不死貧道,聽沒聽說過?”
劉剛越是如此,白州越堅信。
這其中必然有故事。
“劉主任,一碼歸一碼,我想谘詢的是,鬆榆道長的丹道水平,在你眼中,客觀分析到底如何?”
劉剛看著白州,滿眼納悶,不解問道
“白州,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想法很危險,鬆榆就是一隻大貔貅,隻進不出,可恨。”
“誰粘上她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