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頭之上,雲屋眼眉微變。
雲屋清冷道
“說。”
白州恭敬回話。
“師父,徒兒愚見,蔣腕師姐,正值花季,可當一試。”
此言一出,就連雲屋都不由動容。
雲屋眼神深邃,深深看了眼徒兒。
恍惚間,有些陌生。
雲屋問道
“這是什麼混賬主意,那可是你同門。”
“更何況,她可是李道涯的師妹,做了此事,除了一身汙名,為師能得到什麼好處?”
白州低聲道
“師父,徒兒覺得,不成才是對的。”
雲屋玩味道
“哦,說說看。”
白州緩緩說道
“師父,李道涯此人,剛愎自用,處處與師父為難,若不是淩寒真人看中,山主之位,無論如何也輪不到他。”
雲屋被提到傷疤,麵露不悅之色,輕咳道
“說正事。”
白州恭敬賠不是。
“師父,李道涯能坐上山主之位,靠得是淩寒真人。”
“可若是淩寒真人靠不住了呢?”
雲屋略作思索,心中了然。
李道涯的性子,是不會讓自己師妹委身到一個老家夥身邊。
如此一來,必生嫌隙。
李道涯的山主之位坐不穩。
那之後,仙宇山上,有資格坐上這個位子的人,可不就剩下他了。
想到這裡,雲屋不由欣喜。
“徒兒,若行此事,你覺得誰合適?”
白州滿眼炙熱,心神激動,沉聲道
“師父,若是信得過徒兒,徒兒願為師父分憂。”
雲屋並未立即回複。
看了看白州,片刻後,雲屋輕聲道
“徒兒,你有心了,去做吧,為師等你的好消息。”
白州麵色潮紅,激動不已。
“多謝師父,多謝師父。”
雲屋神色如常,心中對麵前這個徒兒,甚是滿意。
若是能做成此事,那就更好了。
白州身上那種躁動,不似作偽,頗有愣頭小子,一遭受重用的正常反應。
從崖頭離開,白州一副趾高氣昂的姿態。
剛離開,便馬不停蹄,找上蔣腕。
許久未見,蔣腕要比當初在‘真武山’憔悴許多。
看樣子,仙宇山這堆爛事,讓她操碎了心。
白州一臉賠笑,輕聲道
“羅維見過蔣師姐,師姐最近可好?”
蔣腕瞧見來人,便沒了好臉色。
“羅師弟,稀客,光臨寒舍,不知師弟有何吩咐。”
白州麵含微笑,鎮定自若。
“蔣師姐,真會開玩笑,師弟多有打擾,哪還敢吩咐。”
“要說吩咐,那也是師姐吩咐師弟。”
蔣腕清冷道
“師弟,若是沒什麼事,我就要修煉了,不便待客。”
毫不客氣,直接下了逐客令。
白州深深看了眼蔣腕,眼神玩味,輕聲道
“師姐,為何如此著急,不如讓師弟歇歇腳,師弟這可是有一味良藥,可解師姐心頭煩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