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州微笑道:
“前輩,不知道,晚輩答應的,一定信守承諾。”
“還希望前輩將知道的告知一二。”
“以前輩的這等實力,也會畏懼‘清理者’嗎?”
壁畫中那位冷冷道:
“怎麼,你覺得那鬼東西很弱嗎?”
白州說道:
“不弱,但也僅針對我而言,若是和前輩比較,不就是很弱了。”
“前輩忌憚清理者,必定是了解。”
“而且,前輩不殺我,實則不是忌憚我,而是擔心,殺我會引起清理者的關注,導致前輩暴露。”
“前輩這種實力,在這方天地,可謂是無敵,為何之前並無任何信息。”
“數萬年前,玄冥宗覆滅,恐怕也是前輩的手筆,如此大的事件,卻無人知曉前輩。”
“可見前輩行事低調,如此又是為何?”
白州頓了下,望著小廟,輕聲道:
“那就讓晚輩冒昧猜測,前輩不是低調,是在躲避。”
“至於躲避誰,有可能是清理者,也有可能是其他,但是以前輩的實力,還會有危險,這倒是讓我倍感驚訝。”
“看來是晚輩孤陋寡聞了。”
應當是被白州說中,壁畫中那位,臉色陰沉的厲害,很是難看。
白州始終麵含微笑,靜靜望著。
他越是如此,壁畫中那位越是憤怒。
白州催促道:
“前輩,那就從清理者聊起吧,晚輩了解後,自會離開,絕不將這個麻煩牽連給前輩。”
壁畫中那位冷哼一聲,沉默片刻,說道:
“你先說說,你乾了什麼,竟然讓那鬼東西去殺你。”
“按照我的了解,以你的能力,還沒有招惹那鬼東西的資格。”
白州聞言臉色難看。
罵的真臟。
白州輕咳一聲,認真說道:
“有兩個原因,第一,晚輩曾機緣巧合下,煉製出一種丹藥,晚輩稱之為‘金丹’。”
“金丹蘊含本源,雖很微弱,卻對晚輩很受用。”
“其次是,晚輩一次回溯過往,曾在我不該存在的過去,陰差陽錯,替彆人背了鍋,遭到清理者追殺,那一次我跑了。”
“對於清理者而言,是他第一次見到我,而並非是我第一次見到他。”
“可能就是孽緣吧。”
聽完白州的自我介紹,壁畫中那位居然笑了起來。
“哈哈,你居然從那鬼東西的追殺中逃脫,真是一位奇人,不得了啊。”
“那鬼東西不得被氣死。”
白州悲傷說道:
“所以啊,問題就在這,當我第一次見到清理者時,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被記恨上了。”
“為了不讓我逃跑,清理者將一座小天地全部封印。”
“我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