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他們再去打聽核實情況,他們又支支吾吾地說情況有變化,讓他們再等些時日。
至此,何誌遠感覺到情況不對了。梁文惠氣憤地說道“不會是淮安府這邊又出了什麼幺蛾子吧?我們就差淮安府衙這幾尊神沒有拜了。”
何誌遠思忖一會說道“不會,鹽司的案子,地方衙門還不敢從中作梗,這事還要再打聽一下上次那位典吏。”
是以,當晚再次請那位典吏去酒樓吃酒,有上次的事情打底,再奉上一錠銀子,那典吏才開口說道“你們這事蹊蹺得很呐,本來前些時日鹽司知會我們加緊審理,連審理的結果都告訴我們了。讓我們判個查無實據,放人了事。本來這是件皆大歡喜的事情,都是在公門中做事,我們
地方衙門也不想讓你們太難看不是?”
“可這事情怪就怪在這裡,第二天,鹽司衙門又來人傳信說此案不用急著審理了,什麼時候審理再提前告知。為他什麼原因,那人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隻是這是同知大人的吩咐。搞得我們也很被動,我們司刑大人也很鬱悶,但這樣的大主顧我們又得罪不得,隻好就這麼拖著了。”
那典吏哧溜一聲喝了一口小酒,夾上兩筷子菜,又低聲說道“你們這事啊,還是出在鹽司那邊。我知道你們有神通,這兩天私底下做了不少工作。但這次是哪尊大神出來作梗,我知不知道了。我也不能瞎打聽,你們再好好想想,是哪個廟門沒有拜到。”
“多謝大哥的指點,您地頭熟,再幫我想想,這案子除了鹽司衙門和揚州鹽督院能管轄外,還有哪裡管這案子?”何誌遠拿起酒壺給那典吏倒滿酒杯,然後問道。
那典吏思索片刻,搖頭說道“實在想不起來,除了這兩家還有誰能管這事,涉及到鹽案都是朝廷要案,地方上根本不能插手,也沒有人敢插手。”
何誌遠覺得從那典吏嘴裡再問不有用的消息,於是轉移話題道“我聽說八年前有一鹽城縣有一樁鹽案也與現在的案子差不多,不知大哥是否知道這事?”
那典吏端起酒杯一昂頭,滋溜一聲整杯酒下肚,然後警惕的看了一眼他們兩人說道“你們打聽這事乾麼?”
何誌遠馬上給倒上滿酒,梁文惠也殷勤的給他夾菜。
放下酒壺,何誌遠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說道“前些天去鹽司淮安分司拜見嶽同知,在門房裡等候的時候聽人說起這事,我們也是好奇,今天就隨便問問大哥。”
“這事啊,整個淮安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你們隨便找個人就能打聽到。”那典吏敷衍道。
何誌遠看他心懷警惕,便端起酒杯道“大哥,咱先不談這事,繼續喝酒,我敬你一杯。”
滿飲一杯過後,梁文惠也領會了何誌遠的意思,也馬上給他敬酒“大哥好酒量,喝了何公子敬的酒,小弟這一杯也一定要乾了。”
於是兩人輪番敬酒,不知不覺間,那典吏就喝了七八杯酒。?漸漸的臉色發紅,已有了七分的醉意,在酒精的麻痹下警惕心下降,話也就多了起來。
何誌遠看火候差不多了,又說道“大哥,您是公門中人,又在刑房做事。對於那件案子一定知道的比普通人多,您也不妨說來聽聽,也滿足我們的好奇心。”
那典吏又昂脖喝了一杯酒,有些醉眼朦朧地說道“你們想聽?”
何誌遠連忙答道“當然想聽,長夜漫漫,無從消遣,說個陳年舊事當作消遣好下酒不是?”
那典吏吃了一口菜,瞅著何誌遠與梁文惠結結巴巴的說道“那那老哥哥今天就給給你們說道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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