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誌遠這個汗啊,好吧,你要洗就洗吧。有個小美人給洗腳,是個男人就求之不得,他隻是還不習慣,不付錢就有人給洗腳
打那之後,何誌遠就再也沒有自已洗過腳,洗過頭,穿過衣服,腐化墮落之快,著實愧對黨和人民的教育。
彆看月季年紀不大,但手上很有些功夫,捏得何誌遠渾身舒坦,整個麵容都鬆馳了下來。“月季,這才十幾天的功夫,手法長進不少啊。”
“月季是跟幽蘭姐姐學的”月季抬起頭來,一臉認真地說道“少爺出門這些天,幽蘭姐姐幾乎天天來這裡和我作伴。”
“她怎麼會來這兒?”何誌遠驚問道。
“幽蘭姐姐好可
憐,她知道你和梁公子是好朋友,就天天來這裡打聽梁公子的消息,天天盼著梁公子回來。衙門裡她又不敢去,隻好來這裡打聽,可我們做下人的哪裡知道梁公子的消息。”月季一邊捏著腳,一邊同情地說道。
“於是你就跟她學會了這個?”何誌遠借著問。
“嗯,她說我隻要學到她一半的功夫,就能留住男人的心”月季羞澀的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何誌遠不禁苦笑,幽蘭姑娘可是在教坊司受過專業訓練的,如何留住男人的心,那是她的專業特長。
儘管他知道幽蘭姑娘是梁月鬆的紅顏,但一想到幽蘭姑娘那從頭看到腳,風流往下流,從腳看到頭,風流往上走的媚態,何誌遠還是禁不住咽了口唾沫。再看看月季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稚嫩模樣,竟要拜她為師,他就忍不住想大喝一聲——一定要好好學!
收回腦中的一陣胡思亂想,何誌遠又問月季“你說她可憐?她現在衣食無憂,比起那些災民來,她就是享福的。”
月季聽到此話,突然抬起頭來,有些倔強的說道“少爺,可不能這麼說!你是不了解她的身世。她原來也是官宦人家,八九年前她還是一位嬌滴滴的千金小姐,因為一場橫禍,家破人亡,全家男丁都被斬首,女眷被充軍發配。聽說她的母親在軍中做了軍妓,受不了侮辱,在軍中沒過多久就死了。現在隻有她一個人還活著,但卻流落在青樓妓館,那些災民再苦還能一家團聚,可她一個人孤苦零丁”說到此,月季想到了自己,兩眼中淚珠像斷了線的珠子,一串串的掉到洗腳盆中。
何誌遠最見不得女人在他麵前流眼淚,看到月季流淚,趕緊安慰道“你看看你,說得好好的,你哭什麼。我也沒有說你幽蘭姐姐不好。她是很可憐,不過她馬上就不可憐了,梁公子明天就回來了。”
月季聽到此話,馬上又破涕為笑驚喜道“真的?我明天就去告訴幽蘭姐去。”
聽月季剛才這麼說,何誌遠又想到了鹽城餘知縣那樁糧船食鹽走私案。要不是何誌遠幫著化險為夷,可能很多家庭都要家破人亡了,很多女孩子也要流落青樓妓館,孤苦零丁的過其一生了。
想到此,他又問月季“你剛才說她以前是南方的官宦人家,你可知道她家是哪裡的?”
月季抬起頭來,擦了擦眼淚說道“她家是哪裡的我不知道,但她說過她父親以前在鹽城縣做官。”
“哦!”何誌遠不動聲色的答應著,同時他心裡在想,不會這麼巧吧?難道她竟然是餘知縣的女兒?
之後,他又接著問月季“幽蘭姑娘可曾和你說過她以前的名字?”
“沒有說過。”月季回答道,接著有些醋意的疑惑道“少爺怎麼這麼關心她的事情?少爺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何誌遠看月季這個丫頭要誤會,連忙正色慍怒道“你想哪裡去了!我是問的正經事,你可不許和她胡說八道。”
月季看何誌遠有些發怒意,連忙低聲道“夫人囑咐過,不該問的不能問,我一時又忘了。月季不會胡說八道的。”
說話間,腳已經洗好,月季拿過擦腳布,低頭擦試起來。何誌遠也不再說話,一個大膽的想法在頭腦中逐漸形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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