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騎士肖恩申請與他決鬥”
紮克好奇的看著這位騎士團領袖,不知道他賣的什麼藥。
布鬆麵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準了。”頓了頓,他緊接著說道“你們二人出戰!”
肖恩有些不悅,但還是忍住了,畢竟在這裡不能博了布鬆的麵子。
龍組眾人麵色一變,兩個打一個,這些魔神可真會玩呀!
阿目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那模樣似乎再來多少,他都不會放在眼裡。
“我來!”那鴣向前一步,叉腰掃視眼前的一切“我的家人死在它的手上,今天我一定要親手宰了它!”
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張澤,後者點了點頭說道“你們二人過來一下。”
二人疑惑的走到張澤麵前,隻見他伸出手,輕輕的在二人後背拍了一下,出現一道不起眼的符文“有情況,我會將你們二人帶回來,切記不要逞能!
二人重重的點了點頭,轉過頭,衝向戰場中央。
“來!”阿目一招手。
那鴣站在那裡沒有說話,沒有人知道華夏為什麼會派一名老者出戰,但紮克的臉色變了變,隻是一瞬間它便看到了那鴣的身影。
“可惡,又是這個臭娘們!”
肖恩見狀也不免的八卦了起來“你們之前有過節?”
“過節倒談不上,待會兒把這個臭娘們交給我!”紮克死死的盯著那鴣,惡狠狠的說道。
肖恩表示無所謂,對上那個都一樣,今天這場仗,他必須贏!
一陣冷風吹來,穿過幽靜的峽穀,來到一望無際的草原之上,此時的草原已經被積雪覆蓋,四處白茫茫的一片。
不遠處兩夥人不顧這天寒地凍,竟然在對峙著。
一個赤膊男子此時正蹲在原地喘著粗氣,身上密密麻麻的割傷,鮮血不斷的滲出;對麵一滿身盔甲的男子拄著劍,單膝跪地,右手死死的捂著胸前,他胸前的盔甲已經被擊穿,此時正在向外流著鮮血。
“伏魔圈!”
“轟~!”
“哼~臭娘們,就這點能耐嗎?”這位嘴上不斷的噴著垃圾話的男子正是紮克,此刻他正不斷的逃竄著,躲避著迎麵而來的攻擊。
“少廢話,大力金剛掌!”那鴣翻化指為掌,一陣巨大的掌風朝著紮克襲來。
紮克不閃不躲,轉過頭單手一揮,掌風被其扇飛。
“嗬嗬,既然你想玩,那我就跟你玩玩!”
“腐蝕!”
一旁單膝跪地的肖恩聞言,不由的咒罵道“該死的東西,是想連我一起殺嗎?”隨後趕忙將護目甲戴上。
很快,一股巨大的煙霧蔓延了整個戰場,使外麵的人看不見裡麵的情況,更讓戰場內的人能減低降低。
“不好,這霧有腐蝕性!”
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隨即魔神軍趕忙撤到煙霧覆蓋範圍之外,生怕波及到自身。
不得不說,這魔神軍的紀律確實鬆散,畢竟一個月才幾千塊,玩什麼命呢?
張澤等人一臉嚴肅的看著眼前的煙霧,那顆心又再度懸了起來。
大霧內。
那鴣身邊一層金光,謹慎的看著四周,儘管周圍已經煙霧彌漫,什麼也看不見,她敢肯定這是紮克布下的陷阱,目的就是封鎖自己的視線,而且,這煙霧還帶有腐蝕效果,一旦被沾上,不出三息便會化作血水。
這該死的狗東西,又變強了。
另一邊,阿目看著眼前的煙霧,他沒有選擇用法力去抵擋,而是任憑煙霧腐蝕自己的身體,這些煙霧似乎很賣力的想將他化為血水,但阿目好像對此免疫一般。
“哧~”
阿目眼睛感覺一熱,一摸才知道,自己的眉毛和睫毛都被煙霧給腐蝕掉了。
“艸!老子這下徹底成沒毛的鳥了!”
“該死的畜生,滾出來!”那鴣眼看對方不現身,隻是暗地裡搞著小偷襲,摸了摸身上的傷口,憤憤的看著四周。
“桀桀桀”
“桀桀桀”
“你要我出來,我就出來?哎呀,我忘了,你好像很厲害呀!可是你的家人就沒那麼厲害了!桀桀桀”
“該死的畜生!我要殺了你!”
家人一詞徹底刺激到這位五旬老太了,可以說她的家人全都死在了這隻畜生的手裡。
那鴣幾度失去理智,瘋狂的攻擊著四周。
“哦?你發瘋了?是想你的家人了吧?正好,我把他們帶來了,你看看!”
此話一出,幾乎癲狂的那鴣停下了攻擊,呆若木雞的看著眼前的煙霧逐漸消散,一個她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身影出現。
“娘!”
那個身影是那麼的熟悉,那句叫聲是那麼的親切,曾幾何時他就站在自己的麵前,就是這麼叫自己。
“興旺?是你嗎?興旺?”那鴣眼底的悲傷藏不住了,眼淚撲簌簌的往外流。
“娘!是我!娘!”
“興旺!興旺!”那鴣顫抖著雙手,邁著蹣跚的步伐,急衝衝的朝著那身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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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前,她撲了個空,隻見那身影突然消散了。
緊接著遠處又傳來一聲讓她徹底破防的聲音“奶奶~”
一個怯生生的小女孩就那樣站在迷霧中,顯得那麼孤獨,無助。
“子悅,是我的子悅!子悅彆怕,奶奶來了!奶奶來了!”這一次她沒有撲空,她感受到了那嬌小的身軀。
一把抱住這個孫女“奶奶再也不走了,奶奶再也不走了!”
殊不知眼前的孫女眼神空洞,麵無表情,仿佛是一個假人一般。
“子悅,子悅,奶奶好想你!奶奶好想你!”
那鴣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此時她多想這一幕就是永遠。
“娘”一旁的人影顯現,一位男子出現,眼神裡露出不舍。
那鴣抬頭一看,那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兒子。
一家人再次團聚。
多麼和諧的一幕呀,可惜這都是某人在背後搞的鬼,一旁的角落裡,紮克兩眼放光,一臉得逞的笑容,看著這一幕。
“奶奶,我想你!”
“奶奶也想你!”
“奶奶,你不要子悅了嗎?”
聽聞此話,那鴣懵了抬頭一看,隻見自己手裡拿著一把匕首,而匕首的另一端紮在‘關子悅’的胸口處,一動,胸口撲簌簌的往外流血。
“娘!您為什麼要殺了她?”‘關興旺’一臉不解、疑惑、失望的看著她。
“不不不我沒有”那鴣一鬆手,匕首掉在地上,關子悅的血徹底止不住了,撲簌簌的流出來。
“還說不是你!你手上沾著她的血呢!”‘關興旺’一臉憤怒的說道。
那鴣一低頭,見自己滿手鮮血,頓時大叫起來,神經十分緊張,瘋狂的在地上塗抹著“不不不,我沒有!不是我!不是我!!”
忽然‘關子悅’虛弱的聲音傳來“為什麼?”
那鴣聞言趕忙抬頭,慌忙解釋道“子悅,不是奶奶,不是我乾的!不是!”
“彆碰子悅!”‘關興旺’一把推開她,抱起‘關子悅’向著煙霧深處走去。
那鴣無助的看著遠去的二人,已經說不出話了。
“娘!我恨你!”
這句話如同驚雷一般,響徹在那鴣的耳旁,她雙手緊緊抱頭,痛苦的掙紮著,此時她的腦子裡全是這四個字娘,我恨你!娘,我恨你!娘,我恨你!
“啊!!!!!!!!!!”
忽然間那鴣情緒過於激動,暈厥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間,她聽到有人在她耳邊笑。
“哈哈哈~嘿嘿~爸爸,你快過來呀!”
“你跑慢點!”
“咦?奶奶怎麼躺在這裡?奶奶!”
那鴣被晃醒了,看見眼前一位可愛的小女孩正盯著自己笑。
見眼前人是自己的孫女,那鴣激動的坐起身說道“子悅子悅,你沒死!太好了!”
“娘,什麼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呀!”一旁的‘關興旺’說道。
那鴣轉頭看向對方,一臉驚訝“興旺?!!興旺,你沒走!太好了!”
‘關興旺’笑著“娘,您是不是做夢了,今天我們帶子悅出來玩呀!”
“做夢?”那鴣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二人。
“奶奶!我要玩那個旋轉木馬!”
“娘,喝點水吧!”
看著失而複得的一切,那鴣喃喃道“原來是一場夢呀!是夢就好!”此時的她比誰都希望,那隻是一場夢。
“是呀,奶奶,你做夢了!爸爸,我們去那邊玩!”‘關子悅’撒腿就向遠方跑去。
‘關興旺’一臉溺愛“誒!等等,彆跑那麼快,等等爸爸!”轉過頭看著還在發呆的那鴣“娘,咱們走吧?”
看著兒子伸出來的手,那鴣不禁有些迷失了,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旋轉木馬上,三代人其樂融融,她多想這一刻就是永久呀!
“娘,您跟我們一起走吧,我和子悅都很想您。”
看著‘兒子’真摯的目光,那鴣笑了,笑的很慈祥。
一旁的‘關子悅’問道“奶奶不要子悅了嗎?”
那鴣心疼的看著眼前的二人,低下了頭。
“為什麼?為什麼?!”‘關興旺’掐住她的胳膊歇斯底裡的喊著。
“555奶奶不要子悅了!”
那鴣的眼淚再次流了出來,她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掉眼淚了,家人的溫情,徹底讓這位老人卸下了所有的防備,她輕輕撫摸著抱著自己腿痛苦的‘關子悅’“奶奶跟你們走”
此話一出,‘關興旺’‘關子悅’臉上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
“娘~”
一聲呼喚從遠方傳來,三人抬頭望去,隻見遠處一位長得和關興旺十分相似的男子站在那裡,懷裡抱著一個小女孩,正是關子悅。
“興旺?子悅?”那鴣驚訝的看著遠處的二人。
眼前的‘關興旺’一臉陰沉的說道“娘,您說什麼呢,我才是您的兒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