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金繭內的夏飛光,黑袍歎了口氣。
許山確實是個意外的對手,這種非同一般的作戰風格確實常人難以應變。
“許院長,你贏了,可以走了。”黑袍淡淡道。
許山指著金繭問道:“那是什麼,他不是還能反擊麼?”
“那是皇室給皇族留的護體術法,以便出現危機時能保護皇室成員,這護身術法已經被你激發,那說明他已經敗了。”黑袍解釋著,對許山微微欠身,“今日之事,還有勞許院長不要外泄。”
見黑袍態度不錯,許山大度的擺擺手:“私下打鬥,我不會去到處亂說隻是皇室不會因為這事挾私報複吧?”
“不會,殿下主動找上你又敗於你手,沒人會怪罪你,許院長儘管放心。”
“好,那我就放心了,告辭!”許山拱手道彆。
黑袍出言道:“許院長留步,我有一事想問你那大荒囚天指,是何殺招,為何連我都未曾察覺?”
許山微微一笑,拿出一塊玉簡。
輕吹口哨,一道尖細的口哨聲從散落在擂台四方的玉簡中響起。
“哪有什麼大荒囚天指,口哨罷了。”
“原來如此,許院長好手段。”黑袍歎服道。
真是怪招百出,一個結丹期就連他都騙過了,沒想到玉簡還能這麼用。
全場都在引導著戰鬥節奏不得不說,他在戰鬥上的才華勝過了殿下。
兩人談話的短暫時間,夏飛光已經從昏迷中清醒。
看著自己體外的金繭,夏飛光臉色大變,伸手一把撕開金繭,怒指許山:“許山!還沒完呢,我們再來打過!”
“你輸了。”許山攤手笑道。
“我沒輸,我不可能輸我修煉至今未曾一敗”夏飛光麵目猙獰,一步一步走向許山。
卻不料,黑袍攔住了他的去路,淡淡道:“殿下,你輸了。”
“我沒輸,滾開!”
“殿下冷靜,此舉未免有失皇室威嚴”
夏飛光抬頭怒視黑袍:“怎麼,本王說話沒用了麼?”
“唉你這人怎麼這麼輸不起啊。”許山調侃道,“你輸給我是正常的。”
“許爺我出生入死,不知道逃過多少次追殺,又有多少次從死亡線上掙紮回來,你一個從來沒經曆過失敗的人憑什麼贏我?輸給我,你不冤。”
“他說的對,殿下輸給他確實不冤,請不要再鬨了。”黑袍附和道。
“你們兩個”夏飛光通紅的眼珠在黑袍跟許山二人之間不斷遊移,看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已經是怒極。
黑袍見狀,快若閃電般出手將其再次擊暈。
許山驚歎道:“他可是皇子,你這不大逆不道了嗎?”
黑袍輕聲道:“我的責任就是看好他,願賭服輸,讓許院長見笑了,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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