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魔道修士?放你媽的屁!這簡直就是危言聳聽!”
“你那兩隻瞎眼哪隻看出來了?”許山冷笑,“你若不拿我的劍,孩子跟狗也不會遭殃。堂堂一個元嬰修士,行事連五歲小孩跟瘸狗都牽累,你他媽下賤!”
“還叫什麼雪狂,我倒想看看你今天還能不能狂的起來!”
“你這標準挺靈活啊,老子他媽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雪狂老祖破口大罵。
許山渾不在意,心中滿是不屑。
身為一個現代人,當他是打工人形態,老板讓他加班他得說給多少錢乾多少事,合同寫好了的,多一點活兒不乾。
但如果要被老板開除,那就要談青春,情感和貢獻,得要工資之外多餘的賠償。
可當他是資本家形態,想讓員工加班,他就得談學習、成長和奉獻,合同隻能算是保底。
如果要開除員工,那就談得說給多少錢乾多少事,合同寫好了的,現在終止合作不需要補償金。
兩種形態無縫切換,根本不存在雙標。
歸根結底隻有一種標準,怎麼對我有利怎麼來。
到了修真界這麼多年,他一直嚴守著這個標準,完全不靈活。
“誰不要臉誰心裡清楚,拿了我的法寶據為己有,還敢狺狺狂吠”
遠處一片灌木叢中,巫家父子三人趴在後方觀察。
巫錦滿臉緊張:“不是,他倆怎麼聊起來了?怎麼還不打啊。”
“不像是在聊天,他們兩個好像都摸不清對方的底,都不敢輕舉妄動。爹,你說是不是爹,你笑什麼啊!”巫宵驚訝的看向巫景龍。
巫景龍抹了把虛汗:“你說的沒錯,他們倆確實是在試探,氣機已經開始交鋒,目前還不敢上手,而且你們沒發現麼?”
“發現什麼了爹?”巫宵忙問。
“這兩人都在抨擊對方的道德水平這是好事啊,說明他們都要麵子,巫家現在狀況或許沒我想的那麼危險。”
“不是,爹!雪狂老祖我不敢說,那步驚雲說話哪像要臉的人呐!”
“…狗崽子,一身的功力都練到了嘴上是吧!閉上你那張臭嘴!”雪狂老祖兩眼通紅,氣喘如牛。
步驚雲那張臭嘴像糞坑裡撈出來的一樣!
噴糞噴個沒完,簡直她媽的臭不可聞!
已經查探的差不多了,沒有更多收獲,是時候出手了!
許山還在喋喋不休,叉腰狂噴。
雪狂老祖終於忍無可忍,恨聲怒吼:“狗東西!老子今天不把你栓丹打出來,算你夾的緊!給爺死!”
話音未落,漫天飄雪。
鵝毛般的大雪彌漫山崗,雪落之處大地冰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