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爺們在聊什麼呢?”
林紹文走進院子的時候,看到大家都沒說話,不由樂了。
“聊什麼,聊你的婆娘。”傻柱無奈道,“你看於海棠這一離婚把日子過好了,這於莉、秦姐……都不願意找對象了。”
“於莉不是結婚了嗎?”林紹文詫異道。
“那秦姐呢?”傻柱痛惜道,“這秦姐離婚有六年了吧?你看她就這麼單著……大好的年華都耽誤了,你難道不愧疚嗎?”
“你有毛病啊,又不是我攛掇她離婚的,我愧疚個屁啊。”林紹文笑罵道。
“叔,你坐。”
閻解放屁顛屁顛的端了個凳子過來。
“嗯。”
林紹文坦然坐下以後,掏出煙,抽出一根後,剩下的丟給了他。
閻解放正準備揣兜裡,卻聽到院子裡一片咳嗽聲。
無奈,他隻好又掏出來,散了一圈。
“真不爺們。”
“可不是嘛,誰不知道拿了義父的煙要散一圈的。”
劉光福和劉光天的眼神裡充滿了鄙夷。
“咳咳咳……”閻埠貴輕咳兩聲後,輕聲笑道,“他叔,你在院子裡可是年輕一代的榜樣,你這被於海棠吃得死死的也不像話呀。”
“老閻,你又想挨刀了?”林紹文似笑非笑道。
“她不是不在院子裡嘛。”閻埠貴訕訕道。
“你太小看咱們院子這幫人了,你繼續說……我保證明天下午於海棠舉著刀來找你。”林紹文眼神裡充滿了鼓勵。
“彆介,當我沒說。”
閻埠貴立刻閉上了嘴。
“林紹文,你也得勸著她們一點……”易忠海嚴肅道,“現在都是發揚艱苦樸素的精神,這一個兩個的呢子衣穿上了,像什麼樣子。”
“一大爺,這話你彆和我說呀。”林紹文無奈道,“我要是有本事能說動這幫子娘們,於海棠和秦京茹的生活費我早他媽不給了好吧。”
“她們動不動要去婦聯告我,我在她們麵前多話都不敢說,你以為我住在那院子裡好過呀?”
“我叔太可憐了。”閻解成感歎道。
“你就不會和秦京茹離婚呀。”劉海中攛掇道,“你離婚再娶一個厲害的,你看她們誰敢放肆……”
“我可去你的吧。”林紹文臉色大變,“我他媽現在都過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還他媽娶一個厲害的……是對付她們還是對付我的?”
“哈哈哈。”
整個院子頓時笑成了一團。
尤其是傻柱和許大茂,更是笑得前俯後仰。
這時。
門外突然響起了汽車聲。
“要我送你進去嗎?”張國平問道。
“不用了,爸,我自己進去就成。”張小瑜笑道。
“那成,如果他……如果有人敢欺負你,你回來告訴我。”張國平嚴肅道。
“知道了,你先走吧。”
小汽車遠去後,張小瑜一回頭,差點沒被嚇死。
七八個年輕人堵在院門口,皆是一臉諂媚的看著她。
“張廠長,我幫您提東西。”
“張廠長,我給您帶路。”
傻柱和許大茂一馬當先,閻家兄弟和劉氏兄弟爭了好幾次都沒爭贏兩人,不由氣鼓鼓的站在一旁。
“謝謝。”
張小瑜禮貌道謝以後,走進了院子。
“張廠長,您準備搬過來了嗎?”劉海中半躬著身子道。
“是的。”張小瑜瞥了一眼端坐不動的林紹文後,輕聲笑道,“我家離廠裡太遠了……經常用公車也不合適,所以找了個近一點的地方住。”
“到底還是張廠長有覺悟,不像有些人公車私用。”劉海中譏諷道。